438.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
“你能精确到什么程度？”对凌霄提出的极具诱惑力的送她离开的条件，祖先问道。
“不知道，”凌霄耸耸肩，“没有试验过，也无从验证，或许百分之百，或许百分之零。”
祖先陷入了沉思，她要赌吗？
“你可以先考虑着。”凌霄说道：“先去你的毒吧。”
“你保证我不会死？”祖先问道。
“放心，蛊虫未去，我也不会冒险，你忘了，你们还‘生死相依’着呢。”凌霄说着，在手上汇聚了颗元丹，“张嘴。”
“你怎么能这么逆天？”祖先十分不解。
“本来你也可以。”凌霄淡淡说道：“只不过是我们的选择不同而已。你的常天遥死的那一刻，你的时空就被你打乱了。那‘天下归心阵’，只有常天遥可以去闯。”
“你可以给我锦囊妙计吗？”祖先突然想起常天遥对她说过的话。
“我哪里有什么锦囊妙计？”凌霄笑得有些苦涩：“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百炼才能成钢。吃得苦中苦，都不一定能成人上人。你看我都这么逆天了，不是还让你强了我的男人？关键是我还得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跟你谈判。”
“我…”祖先的脸有些烫，似乎若有所悟。常天遥也是满面通红。呃，堂堂八尺男儿，被强了。
“张嘴吧。”凌霄再次说道。
“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是要清醒着，还是要睡着？”元丹进了祖先的身体，凌霄问道。
“醒着。”祖先答道。
“很好。”凌霄淡淡说道。“凝刹，开始吧。”
“君上，凝刹建议，还是让毒姑娘睡着吧。去毒的时候，感觉不会太好。像是，生命被抽走的感觉。”凝刹建议道。
“你听见了，你怎么说？”凌霄问祖先道。
“我要醒着。”祖先坚持道。这是她辛苦修炼的得以复生的毒。虽然没派上什么用场，但是没错，这就是她的命。她就是要看着她的“命”是怎么没的。
“那好，开始吧。”
“命”被抽掉的感觉真的不好，很不好。若不是有元丹护体，她真的会死。凝刹收了元丹的时候，祖先已经虚脱了。
凝刹收了元丹，跪地谢恩。不得不说，这毒王的毒还是很纯的。她只是运气不好，遇上了凌霄常天遥这两位煞神，又自作聪明作茧自缚。否则，她真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
这次的以毒炼丹，他增加了三千年的修为。她本来可以自己来的，但是她把机会给了他。这样的女子，她不做三界之王，谁做三界之王。那小子骨子里是狠的，狠了，就少了些余地。好在姑娘还收得住他。
“妖君请起。”凌霄将凝刹扶起来：“这是妖君该得的。本君不过投桃报李罢了。”
“是呀，本君也要多谢妖君。”常天遥不失时机地插话道：“这几个月，多谢妖君帮本君照顾本君的妻子。”
“龙君客气，”凝刹颔首说道：“与君上相遇是凝刹的福分，不敢要龙君的谢。何况君上救了凝刹，凝刹就是万死都难报君恩之万一，何况只是不足挂齿的小事。”这小子，迫不及待地宣告主权，还真把他当情敌了？刚才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可没瞒过他。难怪那老头儿也对他如临大敌似的，原来是有这么个人物在这里。罢了，还是不要给姑娘添烦恼了。否则真是要好好逗逗他。
一堆的晚辈在这里，他倒是一点也不避讳。不过好像姑娘也不避讳，“强了我的男人”就这样在晚辈们面前说出来。看大家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他也不好意思少见多怪了。
凝刹这个笑把飞彩都看得呆了，怎么会有人的笑能如此好看。“龙君客气，
“不。”常天遥正色说道：“在妖君是小事，在本君却是大得不得了的大事。本君欠了妖君一个天大的人情，妖君可以随时来向本君讨要。”
“一定。”凝刹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说道。这小子，占有欲望强得很哪。不过，既然他要给人情，他不接着岂不是傻？好歹那是龙君的人情哪。“凝刹恭敬不如从命。”
常天遥报了凝刹一个春风十里的笑意，转而对鼎晟说道：“好了，现在时间也晚了，想必你们都饿了吧。晟儿你就照你母君说的，从御厨房顺点儿吃的来吧。”这事怪他，是他一开始没有发现她伤了手。否则，阻止孩子们的就是他，而不会让凝刹在孩子们面前刷了一通存在感。
“是，父君，孩儿遵命。”鼎晟恭敬答道。
另一厢。
妖界。
“南蝮，又怎么了？”自从上次南蝮跟白素素坦白了两千年前对妖君的背叛，白素素就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君上，修为又精进了。”南蝮呆呆地说道。
“南蝮，要不，我们去自首吧，好吗？与其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度日，不如我们主动去找君上认罪吧。”白素素劝道。“是杀是剐，我们都在一起。”
“不，素素，”南蝮紧紧抓着白素素的手：“孩子，孩子。我，我不怕，但是我舍不得你和孩子。我只想，见见孩子。素素，对不起，我终究，无法对你和孩子负起责任来。”
“南蝮，孩子还有几个月才出世，能等吗？”白素素担忧地问道。
“再等等，再等等。”南蝮叨叨说道。“你不知道，素素，那是个狠的。他被束缚了两千年，如今回来，我一定不得好死的。再等等，再等等。”
另一厢。
“你究竟是何人？”拓拔苍鹰执剑怒问。这个少年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他和拓拔苍云两个人，居然都打不过。更可怖的是，这少年的目的，竟是要生取他们的心脏。拓拔苍鹰和拓拔苍云眼前浮现的都是那上万具恐怖的尸体。难道这个少年也是个“修魔人”吗？那这也太恐怖了，“修魔人”从外形上看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哼。”少年冷笑道：“拓拔苍鹰，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谁。哈哈哈。”少年一边狂笑，一边疯狂进攻。他等了一个月，才等来这个他们放单的机会，他们的心脏，他是志在必得。一千颗旁人的心脏，也比不上他们这两颗“血亲”的心脏。
“哥，他是那个孩子，他是那个孩子！”拓拔苍云灵光一闪，叫道。
“哪个孩子？”拓拔苍鹰被逼得连连后退。打了这么久，他终于不得不承认，天赋这东西是真的有的。想他已经这把年纪了，还得到过圣女的栽培，以二打一还甫一交手就落了下风。
“那个孩子！流苏的孩子！”拓拔苍云急切地吼道。
“什么？！”拓拔苍鹰一分神，胸前被抓下一块血肉。
“哥!”拓拔苍云只发出一声惊呼，就被亲眼看见的惊呆了。他看见，那少年把抓下的那块血肉，生生撕碎嚼下。末了，还嗜血地把手上的血舔噬干净。
呕！拓拔苍云忍不住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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