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狂犬
真是憋屈，遭受了恐怖袭击，还什么都不能做。西慈国还有自己人，任何针对西慈国的打击报复都怕误伤了自己人。
好！西慈国，这笔账，记下了！
什么？可以用妖？不不不，这是人类的战争，用妖算怎么回事？
不要侮辱妖，妖也是有自尊的。从物种上来说，妖与灵没有什么差别，甚至人家比灵更清高，人家上万年来都不屑于人类为伍，与人类通婚都是被禁止的，何况是为了人类去打仗。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有办法之前，就先忍气吞声着吧。看他们还有什么幺蛾子。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翻一幅。
“天遥，我想把丞相的位置，交给那个叫何知舟的，你看行吗？”凌霄说道。
“何知舟？”常天遥把此人搜出来，“他行吗？”
“嗯，”凌霄说道：“此人极有慧根，虽然没有做过官，缺乏经验，但是稍假时日，他一定是你的左膀右臂。”
“可是，霄霄，丞相是你的。”常天遥说道。
“你不是说不想我太操劳吗？如今有了合适的人选，就要大胆任用。”凌霄认真说道。
“好，那就便宜那小子了。”常天遥嗡声说道。
“虹儿带回来一只小狐狸，本来是要给我们看看，但是你不在。”凌霄继续说道。
“嗯，你看过就好了。”常天遥喃喃地说。
“明天我想我们去看看南边的水利，听说南边已经连降了半个月暴雨了，不知会不会对之前的水利工程造成影响，我们一起去看看，好吗？”凌霄轻声问道。
“不好。”常天遥继续呢喃，“让星宸去看就好了，他是总指挥。你不可以去奔波。”
“我没事的。我现在能吃能睡的，好得不能再好了。趁现在还能走动，可以出去巡视一番，等再过一两个月，肚子很大的时候，想去都去不了了。”凌霄说服。
“乖乖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常天遥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手从衣服里伸进去，在山峰上揉捏起来。这个时候的山峰异常饱满，从前，总是能让他爱不释手。
“你。”凌霄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热量。唉，真是让她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若想要，我们可以来一次，这个时候没事的。”
“不用，我忍一会儿就好，你太辛苦了。”常天遥隐忍着说。
“真不要？”凌霄轻轻笑道：“那再过几日，就真的要不了了。”
“好，我想要。”
衣服震碎，长驱直入。
一曲终了，躁动稍平。凌霄知道他其实根本不满意。从前她都是怎样让他满意的？
这一场巡视下来，凌霄很满意，常天遥也很满意。一切都在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事实证明了水利工程对防洪防涝的作用，运河的施工也很迅速。浅海养殖已基本建立起来，港口城市的移民和建设也正在进行中。
一切，都在复苏。
在看完海军的汇报演习之后，凌霄是真的走不动了。孕育两个孩子真的不是1+1这么简单。腿肿了，腰很酸，夜里怎么睡都不好睡。
“霄霄，生完这胎我们就不生了。”常天遥心疼加愧疚。
凌霄微笑着摇摇头，“我还歇不了，你命里还有两个孩子。”
“啊？！”常天遥惊了。还有两个？还要再累她两次？天，他愿意代她。
“要不然，你找别人去生？”凌霄笑道。
“霄霄，你明知道我不会有别人。”常天遥委屈地说道。“如果是命里注定，那还得辛苦娘子了。”
“那现在去帮我煎牛排。我饿了。”
“遵命，为夫现在就去。娘子这么爱吃肉，这一定是两个白白胖胖的小丫头。”常天遥说着在凌霄肚子上拍了一下。
“还要煎两个鸡蛋。”
“煎鹅蛋好不好？郎玉面说鹅蛋吃了孩子皮肤好。”常天遥轻言细语的打着商量道。
“不要，”凌霄撒娇道：“鹅蛋太腥了 ，不好吃。”
“好，那就鸡蛋。”
“哦，我想起来了，鹅肝可以吃，明天你帮我弄点鹅肝吃。”
“好，遵命，娘子。”
“要烤的。”
“你不是说不能吃烤的？说那是垃圾食品。”
“可是鹅肝就是烤的才好吃嘛。”凌霄无比小女儿态，这样的她哪里有半点女君的样子？
“好，那就吃烤的。”常天遥无比宠溺。
“快去帮我煎牛排吧。”
“好。”常天遥在凌霄额上轻轻印上一吻，深情地说道“霄霄，我爱你。”
“呵。”凌霄不禁笑起来，笑出了梨涡，“夫君，你最近是怎么了？‘我爱你’三个字张口就来。你不是很内敛的吗？”
“对不起，霄霄，我错了。”常天遥深情凝望着凌霄，认真地说道：“以前，我是‘爱你在心口难开’，以后，我会随时说‘我爱你’给你听，这样好吗？”
呃，常天遥的认真凝望感染了凌霄，她微红着脸错过眼神，竟是无比娇羞，这个神态让常天遥一瞬间又情动了，他衔住那娇嫩的樱桃小口，深沉辗转，温柔缠绵。……
这一吻耗时颇多，直到无垢送来前线紧急军情。
西慈国放出上万只“双目赤红，形状癫狂”的狗袭击边关军队。虽然狗最终都被斩杀，但是大华军也被要死要伤五六万人。
凌霄要晕了，这西慈国打生化战争打上瘾了是吧？她是不是应该研究一些疫苗存放起来？也不至于面对生化战争毫无招架之功。这仗还要怎么打？对方不费一兵一卒，但却都是奔着彻底击垮敌人的目的去的。她若不是对“狂犬病”有了解，这死伤的五六万人，怕是会成倍数增加吧？
“被狗咬伤的士兵火化，受伤的全部隔离，派重兵把守，若有人出现双目赤红，形状癫狂，怕光畏光等症状的，立刻斩杀。大军后退二十里驻扎。”感叹过后，凌霄下达军令。
“姑娘，为何？”前来报信的无垢不解，这是要杀自己人？这不符合姑娘的作风啊，姑娘对待自己人都是“如春风般的温暖”的。
“这是狂犬病。”凌霄解释道。常天遥虽然没有问，但是看得出来他对这条军令也是很迷惑的。“我们没有治疗的方法和手段。一旦发病，那些士兵是必死无疑的，并且死状会很惨，很痛苦，甚至有可能还会攻击传染其他人。既然如此，还不如在他们发病初期就送了他们，也省得他们痛苦。”
听了解释，无垢怔愣了一下，才说道：“是，姑娘，明白了，属下这就去传令。”他什么时候，在姑娘脸上见过如此无可奈何无计可施一筹莫展的神情？什么时候听姑娘说过“没有办法”。看来这回这西慈国，确实是把姑娘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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