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强吻
一路上,他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母子三人。冷了热了,车行快了慢了,一切都是以三人的舒适为主。常天遥也果然没有让他们饿着。
逢有镇甸,他们就进镇甸吃饭。没有镇甸,就是山珍野味伺候。他们带着锅,煮汤做饭也十分方便。这样走下来,难免就会影响速度。好在他们也不急于赶路,只要车轮在前进就行。哪怕每天只走十里,也是离京城更近了十里。
凌霄还没有接受常天遥对“父君”的要求,常天遥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做着父亲。对俩孩子的要求,百分之百的满足。俩孩子要骑马,要带着飞,他更是二话不说,即刻行动。
白天他的时间全部都是他们的。只在晚上孩子们睡觉以后,他才拿出奏章出来批阅。凌霄细心地发现,奏章每天都是新的。从来没有见人来送过奏章,怎么奏章还能每日更新呢?
“你,你其实没有必要这样辛苦,”凌霄端上宵夜,心里还是不忍心呢,“你可以白天批的。”
常天遥接过她为他做的宵夜,嘴角上扬。还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拒他于千里之外,心里还是疼他的。“白天不行的,白天我是丈夫和父亲。自然是做丈夫和父亲该做的事。”
“你……!”凌霄恼怒,更多的是无奈。他总是这样占便宜。不过他对孩子们确实是真心的,她不能否认,也不能故意歪曲。
“不过,如果你怕我太辛苦的话,可以帮我看看奏章。”常天遥吃着宵夜,淡淡地说道。
“这怎么行呢?”凌霄说道“这是逾越。”
“我给你看的,就不是逾越。”常天遥说道,抽出一本奏章,“你看看这本。”
凌霄只好接过来。原来,水利建设已经如火如荼地开始了。可是刚一开始他们就遇到了难题。有些工作,比如水底泥沙的挖掘,需要潜到水底进行。可是他们没有这方面的工匠。只好停滞。
凌霄看完,仔细沉思起来。常天遥静静地等着她,不去打扰她。
“好像,在以前南蜀的某个地方,有个部落,可以胜任水底的工作。”凌霄沉思着说道。
听完此言,常天遥笑了,他怎么没有想起来呢?泽水部落。“我就说,你是我的福星。要不我去哪里找生活中的伴侣,工作中的战友。”
“啊?”
“我保证,”常天遥放下碗,认真地说道:“任何时候,这都是我们的状态。你不会做金丝鸟。”
“呃……”
收了碗,凌霄坐在桌前沉思起来,然后拿出纸笔,就着灯画起图来。
“你在画什么?”常天遥问道。已经寅时了,要早朝了,可是他不能在她面前消失,他怕她害怕。人类哪里有能随意消失的?
“我画一些可以提高工作效率的机械。”凌霄边画边说。脸上认真的表情让常天遥很受用。
“不睡觉吗?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要不天亮再画?”常天遥问道。
“趁现在有灵感。天亮了不一定有灵感了。你去睡吧。”凌霄头也不抬。
“我陪你。”常天遥说道。
另一厢。
朝堂。
大臣们规规矩矩等了一个时辰,不见皇上来上朝,又悄悄咪咪地回去。谁也不敢多去问一句,皇上为何没来早朝。这段时间皇上的雷霆手段,让他们印象非常,非常深刻。谁都不想,也不敢往枪口上撞。
另一厢。
天亮了。
凌霄伸伸懒腰,终于画完了。
画完了,常天遥的早饭也摆好了。
早饭间,常天遥照例宠溺地给孩子们夹菜。
“谢谢父君。”俩孩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凌霄愣得停下了筷子,奇怪地看着俩孩子。
常天遥也愣了一秒,接着就咧开嘴笑起来:“欸,响亮乖。父君爱你们。”
答应完了,又无辜地看着凌霄:“是他们自己叫的,不是我要求的。孩子虽然小,但是谁对他们好他们却知道,也知道去回报这份好。”
“这一点,孩子比大人强。”常天遥意味深长地说道。
呃……
“孩子的天地很小,他们渴望有父亲的爱与关怀,你不怜惜他们吗?”常天遥继续加料。
呃……
“能不利用孩子吗?”凌霄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呃,我呢?你想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玩我很有意思吗?”说着有些生气了。
“我没有玩你,”常天遥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认真的。在前朝,我缺个丞相;在后宫,我缺个皇后。这两个位置你都合适,可以都做。”
“不管是你的大臣,还是你的子民,都不会接受一个成过亲还有孩子的女人母仪天下的。”凌霄却没有那么淡定。
“我只是提个建议,”常天遥耸耸肩,“我说过,会给你时间的。只是,我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久。你这么聪慧,为什么独独在这件事情上一根筋呢?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用你的心来感受呢?这件事,不适合用脑袋,适合用心,知道吗?”
“我没有心。”凌霄没好气地说。
“真的?”常天遥挑眉说道:“如果你没有心,那就好办了。我想,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就算被霸王硬上弓了,也会不以为意的哈。有人告诉过我,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先得到她的身子。”
凌霄怒,而后又笑了,伸手抚上常天遥的脸颊,娇媚地笑道:“像你这么英俊高大,身份高贵的男人。”凌霄凑近,“老实说,我想上你很久了。你这份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基因,我想要很久了。”
“知道吗?我其实并没有成过亲,响亮只是我借的种。两个孩子还是太孤单,我想再借一个种,你愿意吗?”凌霄说着,作势要去吻他的唇。常天遥迅速出击,含住她的唇,就开始掠夺。
凌霄把眼睛瞪成死鱼眼,不知她怎么就失算了?难道九五至尊的男人能忍受这么轻浮的女人吗?天子能忍受“被借种”吗?她哪里想到她失算的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呢?何况,常天遥对她的这种言论,根本就是见怪不怪。如今送上门的美食,不吃岂不亏待了她的一番好意?
凌霄想咬,穴位受制,整个下颚都软绵绵的,只能任由他掠夺。她想打,手才抬起来,就被抓住,动弹不得。甚至他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两只手控制在背后,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背,更深地掠夺进去。
她羞愤得哭。
眼泪流下来,常天遥心口就翻腾起来。提醒他,他的誓言还在。
他赶紧放开,后退两步,稳住翻腾的气血,“对不起,是我不好。任你打。”
她哭得更厉害。说过不会强迫她,可是结果呢?还不是想迫就迫了。就知道不能跟高位的人有什么牵扯。男人的话,不管是承诺还是甜言蜜语,都是不能信的。
然而她再羞愤,可是理智还在。他是谁啊?就是羞愤死,能“任你打”吗?
她一哭厉害,他就再也压制不住喉头的腥甜,“噗”地吐出一口血。
“你怎么了?”他一吐血,凌霄吓坏了,以为他毒发了。她忘记了羞愤,赶紧去把脉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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