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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叫夫君


  “夫君,”凌霄把头贴在常天遥胸膛,听他雄壮的心跳。“你爱我吗?”

  “我,我爱你。”天知道,他有多爱她。可是,他又总是忍不住,伤害她。

  “我也爱你。好爱好爱。”凌霄抬起头来,抚着常天遥的脸:“天遥,我的心很小,你一个就装得满满的,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

  “不管是这里,”凌霄拉过常天遥的一只手,让它抚上她的秘地,“还是这里,”她又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都只进去过你一个人。天遥,你要相信我,我是干净的。我的全部都只给过你一个人,我是干净的。”

  听着凌霄的表白,常天遥是真的呆了,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是臂膀把凌霄圈得更紧。

  “我的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就是你推翻的那个皇帝。”凌霄继续轻缓的说道:“他有严重的心理变态。那个时候,父皇宠爱我,他认为是我抢了父皇的爱,就想毁掉我。”回忆起艰难的往事,凌霄忍不住流下泪来。

  “那个时候,对于他来说,他知道的毁掉一个女孩的方法,就是,毁了女孩才有的东西。那个时候,他不是想要占有,他纯粹的,只是想要毁掉。所以,他也毁掉了我。然后,我便被丢到乱葬岗。那个时候我血流不止,几乎死掉。是师父路过救了我。”说起“师父”,凌霄泪水默默地流得更多了。

  “师父尘封了我七岁以前的记忆,给了我全新的生活。我们一直在凤鸣谷,直到我十四岁那年遇见了你。从那以后,我的生命中便只有你了。”凌霄的泪水把常天遥的胸膛都弄湿了。让他觉得丝丝寒凉的,不仅是她的泪水,更是她的遭遇。

  他恨他的肮脏、龌龊,把如此冰清玉洁的她,弄得伤痕累累。他也止不住流下泪来,更紧的,更紧的,圈住她,给她温暖。

  “跟星宸成亲的那个人也不是我。这辈子,我只跟你成过亲,只做过你的女人。”说到最后,凌霄忍不住抽泣起来。泪水顺着常天遥的身体,落到璋玉床上,落到龙阳剑上。龙阳剑吸干了泪水。

  坦诚的泪。

  常天遥的泪也落到璋玉床上。

  常天遥翻过身来,将凌霄压在身下,吻她的眼泪。“对不起,霄霄,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龌龊,是我的心太脏……”

  “天遥,”凌霄捂住常天遥的嘴:“不要这样说自己。也不要这样说我了好吗?我也是有骄傲的,你这样说,我也会难过……我爱你,我会在意,会往心里去……”

  委屈的泪。

  常天遥强忍着心口翻滚的腥甜。她的伤心难过与他有关。

  “噗。”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他又怎能忍得住心潮的澎湃?

  “天遥,天遥……”凌霄捧着常天遥的血,拼命忍住泪。

  “不要,霄霄,不要忍,不需要。你想哭就哭。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要你,连哭都不能哭。”常天遥边吐血边说。她说得对,是他太自私。本来是他想得到她的原谅才发下的誓言,最后却让她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凤髓剑吸收着常天遥的血。

  悔恨的血。甘愿的血。心痛的血。

  血与泪,让璋玉床响起了龙啸。床的中央发出耀眼的青光。一颗硕大滚圆的宝珠从床的中央缓缓升起。

  “是龙珠!”凌霄轻声惊呼:“是龙珠!天遥,这是你的护身龙珠。”看了那么多古籍,凌霄现在对上古的宝物有了些鉴赏能力。

  凌霄忘了哭,她爬过去,将龙珠捧起,又放到常天遥的掌心。龙珠在常天遥的掌心停留片刻,然后缓缓升起,又缓缓下降,最后进入他的丹田。大放异彩之后归于沉寂。

  凌霄静静地看着,眼睛里闪现的是兴奋与激动的光彩。

  “霄霄,这珠子有什么用吗?”常天遥问道。

  “呃……”要不要告诉他呢?凌霄在思考。

  “霄霄,你还是什么都不告诉我吗?”看着凌霄欲言又止,常天遥有些伤感:“你也要相信我才是。”

  “古籍上记载,”凌霄投进常天遥的怀抱:“你的护身龙珠是与你一同降生的。它可以代替你死一次。”

  “真的?”常天遥抱住凌霄,柔软的身体让他又有点蠢蠢欲动。刚才的那一番表白,让他想好好疼爱她一番。

  “真的。我们该回去了。”觉察到常天遥的异动,凌霄说道。

  “霄霄,最后一次,让我好好疼爱你一次。”常天遥轻轻把凌霄放到床。龙珠出来之后,璋玉床就又合拢了。

  温柔的吻,温柔的抚摸,就连秘地里的动作都是那样的轻柔。“嗯。”凌霄酥软了,享受着他的融合。璋玉床将她微微抬升了一些,让她更舒适,更好地体会他带给她的美妙感受。

  他们的相爱其实就是彼此征服的过程。不说其他,就是这床上的云雨,早已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天遥,以后如果你想要,我们就来这里好不好?”凌霄的声音意乱情迷。常天遥弄得她十分舒服。

  “好。”

  “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君王。啊。随你把我,啊。吃干抹尽。啊。”

  “若是不在这里呢?”常天遥终于抓住了“在这里”这个重点。

  “若是不在这里。嗯哼。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嗯。我就,嗯,对你不客气。”

  “霄霄,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嗯。”

  “不过现在,在这里,”常天遥邪恶地一笑:“就让我先好好‘欺负’一番。”

  “天遥,你说过是最后一次的。”

  “叫夫君。”

  “夫君,你说过是最后一次的。”

  “你也说过我想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

  “嗯。”

  “现在,给本夫君做‘服务’。”

  “人家手没有力气啦。”

  “本夫君有力气,本夫君帮你做。”

  “饶命,夫君,饶命。”他竟把她绑起来,专指敏感点全身挠痒痒。

  “是不是最后一次?”

  “不是,不是。夫君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让夫君满意是妾身的责任和义务,让夫君尽兴是妾身的最高荣誉。”

  “嗯,知道怎么做了吗?”

  “知道,知道。”

  “叫夫君,霄霄,叫夫君。”

  “夫君。”

  “多叫几声。”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疗愈,她就是他最后的那剂药。

  另一厢。

  魔君将一方点点梅红的手帕紧紧捏在手中,愤怒,而又哀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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