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吃花酒
听说神机老人也在，老皇帝装扮了一下，急急的就赶到醉红楼。他可不能让女儿被别人给抢去了。
凌霄早已点了一个包房，点了姑娘跳舞。
“爸爸。”凌霄一眼就看到装扮过的老皇帝，远远地叫着。
“‘爸爸’？那是什么？”近前了，老皇帝也问道。
“就是爹地的意思。”凌霄凑到老皇帝耳边轻轻说道。
“哦。”老皇帝满意了。他知道这是女儿为了区别，也就不在意了。听说这神机老人武功高便高了，可惜早年受过刺激，脑袋有些不清醒，他犯不着跟个病人较劲。既然他真的把女儿当作女儿，那女儿真的当他是爹也应当。反正女儿是他的，他不同意，谁能还抢不成？
“女儿，这便是你的情人？”神机老人却有些不悦，显然对这个“情人”不满意啊。“他有些老了，不如那小子。”神机老人“童言无忌”，直言不讳。
老皇帝额上一线黑色，凌霄无力扶额，“爹啊，是上辈子的情人，上辈子的，嗯？”
神机老人不说话了，喝酒吃菜。
“什么上辈子的情人？”老皇帝也充分展现了强悍的求知欲。
“爸爸呀，”凌霄再扶一次，“难道您没有听说过‘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的说法吗？”
失误，绝对是失误！怎么会想起来把这“二宝”凑在一块儿呢？
“没有听说过。”老皇帝呆萌地答了一句，也喝酒吃菜。
“爹，爸爸，来吃菜。”凌霄讨好地一边夹了一筷子菜。
“二宝”还是低头吃菜。
呃。
“爸爸，要不找个姑娘给你倒酒布菜？伺候你？”
“不要，庸脂俗粉。”老皇帝嗤道。
“爹爹……”凌霄又转向神机老人。
“不要，不好看。”神机老人闷声说道。
最后，是凌霄自己“左拥右抱”。“二宝”识趣地往旁边挪了挪，给“狗男女”挪够了地方。
“爸爸，这就是您的不是了，”凌霄一边大爷地享受着喂食“伺候”，一边给“爸爸”上课，“到这种地方来怎么能不点姑娘呢？这不专业，知道吗？”
“我就是这么不专业。”老皇帝抬起头，闷声答道。
呃。好吧，确实都是高手，惯会“一招制敌”。
“让她们下去，”神机老人突然把酒杯重重一放，“跳的都是什么？！”
舞台上四个跳舞的舞娘停了下来。看到金主挥手，他们如临大赦，很快退了下去。从她们上台开始，这一桌人就只有凌霄时不时瞟她们几眼，其他二人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们。她们早就觉得无趣了。
“老东西，吃饱了没有？”现在，老皇帝才跟神机老人说话。
“你叫谁‘老东西’？”神机老人不服气道。
“自然是叫你。”老皇帝眸光精遂。
“你才是老东西。”神机老人回了一句。
“走，切磋一下。”
“不要。女儿不让我跟你打架。”
“你有多久没有遇到过对手了？”
“从来没有。”神机老人闷声回道。
“试试。”老皇帝诱惑着。
“试试？”神机老人眼睛里有了光，他神智不清，却听懂了这么简单的话。
“试试。”老皇帝又引诱道。
神机老人很心动，但是他还记着女儿说的话，又用祈求般的眼神看着凌霄，希望得到她的同意。没有对手是一种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呜呜呜。
然后，老皇帝也用祈求般的眼神看着凌霄，希望得到她的同意。
在这个女人在家依附父亲，出嫁依附丈夫，一生都要依附男人的旧社会，在大华京城的这间妓院的包房内的这两道目光，一定是几千年都最绚烂的奇葩。若是人们知道这两道目光一道来自当世绝世高人，一道来自前朝大治皇帝，不知街头巷尾要如何评说。
“点到为止啊。”纵然知道是废话，她还是要叮嘱。唉，这可不是她的初衷啊，她只是想带他们玩玩啊，尽孝心啊。唉，老年人，玩性怎么那么大？罢了，随他们玩吧，他们高兴就好。人老了，靠儿女不如靠伴侣。
回去吧，不知他们这一切磋，要切磋到什么时候。若是真的势均力敌，就真的有得玩儿了。势均力敌？哎呀我的爸爸。
京城确实是繁华，都丑时了，街上还不乏有行人，摆摊的也零星有。看来夜生活并不是现代人的专利。
“凌公子，过来喝碗汤吧。”
凌霄转头一看，竟然是陆廷。
“陆公子，好兴致。”凌霄淡淡说道。
“比不上凌公子。”陆廷优雅地一笑。凌霄暗暗骂了句娘，这古代的男人极品就是多，人都用不着整，站出来就是一件艺术品。若不是这陆廷过于“公子习气”，把他放到基因库倒也不错。
“陆公子找我有事？”凌霄问道。
“凌公子喝碗汤？”
“不要。”凌霄嘟着嘴摇摇头，甜汤的不爱。“陆公子有事就说吧，不必客气。”
“想请公子救救舍妹。”陆廷果然不再客气，开口说道。
“我为何能救令妹？”凌霄疑惑道。
“公子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陆廷笃定道。
“太后在宫里的地位如何？我的意思是，皇上跟太后关系如何？”
“还行。”陆廷想了一下，说道。
“嗯。”凌霄想了一下，又问道：“陆公子还在刑部任职吗？”
“在刑部挂职。上回争夺圣女不力，停职后还没有复职。”陆廷有问必答。
“哦。我想借‘神断’陆廷一用，不知可行？”
“公子要‘神断’陆廷做什么用？”
“去北齐，查一个人。”
……
“好，我一定尽力而为。”陆廷说道。
“令妹的事我也会放在心上。”凌霄给陆廷吃了颗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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