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
这时,床榻上的女子被惯了媚药,满身旖旎之光,只是此刻被打晕,就那么赤条条的在床榻上。
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人是萧烈,萧烈将身上的麻袋直接扔到赵邪月脚下,极快的上前将麻袋揭开,又将堵着麻袋中的人口中的布条扯下。
麻袋的女子大口呼吸着空气,身心皆慌,道:大胆,是哪个肖小贼人!
赵邪月静静地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女人,漫不经心道:孟妃娘娘不必惊慌。
这时,床榻上的男子看清楚麻袋里的人,口中惊呼:孟妃娘娘、孟妃娘娘、救我。
萧忠的剑又逼近了床榻男子的脖颈,已经有了一丝血痕,男子不敢在言语半句,愣怔的看着孟妃。
孟妃莫名被掳来,还未知道身处何出,她抬起头看见赵邪月正襟危坐,心中虽怒,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低头,客气道:不知道翾王妃夜半将本宫请来,有何要事?
赵邪月迎上孟妃的目光,说道:“我大兴朝律例,凡师绅士宦,淫-人-妻-女者,罪加一等,当斩于市井,并断其四肢。
孟妃这才看向床榻,床榻的帷幔被萧忠撩开,帷幔里的男子拽着薄被掩盖着身体,自然是十分不堪,在细细看去,那男子竟是自己哥哥-兵部尚书府的二少爷-孟初泠。
虽然自古以来男子寻花问柳常见,可夜宿温柔乡不归府邸,那可就是十分掉价的行为了,孟妃刚要骂自己二哥不知检点,要知道尚书府的二少爷出来与娼妓同眠,那可并非什么好事,这要是被朝中文史官们知道了,轻则一个家风不正又写进了本朝朝臣录里,重则爵位不保、满门蒙羞。
兵部尚书府是高门府邸,纳娼妓为妾是令人不齿的,是以,孟初泠不敢跟老父提纳娼妓为妾入府一事,所以,每个月都会偷偷跑出来与他最爱的妓子盈盈温存。
没想到,今夜见鬼了!居然被人拿剑威胁性命,孟二公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小声嘀咕:我与盈盈亲热.......招谁惹谁了........
孟妃倒抽一口冷气,再一看,大惊失色,那紧紧挨着二哥昏睡的赤身女子竟然是贺褚瑶-贺贵人,她虽然不知道二哥口中的盈盈是何等的魅惑入骨的美人,可眼前的女子,明明就是贺褚瑶。
孟妃痛斥道:二哥,你好糊涂!你床榻的女子是皇上新封的贵人-忠义侯府的十二小姐-贺褚瑶。
孟妃不知道贺褚瑶怎么在这里?遂即一时的愣怔,孟妃反应过来,看着赵邪月,脱口问道:这奸-夫淫-妇的局直指我兵部尚书府,翾王妃,此局何意?
赵邪月吩咐萧忠将那孟二公子平安送走,那孟二公子被吓得战战兢兢,哪管盈盈怎么变成的皇上新封的贵人贺褚瑶!此刻,他不敢言语半句,今日他捡了一条命,今日的事定是会烂在心里,万不敢出去乱说一句的。
此刻房内只剩下赵邪月以及亲卫还有孟妃,赵邪月让孟妃坐下,这才开口淡淡说道:孟妃娘娘不必惊慌,如果我想报官,亦或是捅到皇上跟前,你知道后果,当朝兵部尚书府的二公子与才入宫的贺贵人有染,这顶绿帽子扣下来,想必你兵部尚书府的俸禄、爵位全都完了。
孟妃故作镇定,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听赵邪月沉声又道:“还有孟妃娘娘你,在后宫可就无一隅可安身了。”
孟妃见赵邪月似乎并不想将事情闹大,语气带着几分诚恳,说道:“多谢翾王妃顾全大局。”
“你不必谢我,我自然是有事让孟妃娘娘相助,亦或是说,孟妃娘娘跟我坐上同一条船,你拥新君登基,你为圣母皇太后,翾王不受皇上的猜疑、暗害。翾王殿下的燕北军依然为你扫平西域蛮夷,待翾王殿下归来,我与翾王殿下继续回燕北燕云十六州的封地。你我各得其所,两全其美。”
赵邪月的话没说完就被孟妃打断了,孟妃抬起头来看了赵邪月一眼,带着几分疑窦的语气,说道:“天方夜谭,翾王妃,本宫想知道就凭你我两个人,就能在大兴朝翻云覆雨吗?皇上正当年,心机颇深。再者,皇宫内外皆有御林军、侍卫层层守卫,常人根本近不了皇上的身,你要作死吗?
赵邪月垂眸,端起眼前的茶碗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方漫不经心的说道:那武媚娘一个女子都能为天下主,任人评说。当然了,我并没有武曌那一统天下的野心,我的野心很小,不过是与翾王殿下守在在燕北,生儿育女而已。
赵邪月这才抬眸望着孟妃,又道:何况你我不过是扶你腹中的小皇子为新君!怎么,你愿意看到将来皇上立柳妃膝下仅剩的二皇子为新君,还是等后宫别等嫔妃生出皇子为皇上珍爱,将来立为储君?
孟妃静静地听着赵邪月又语重心长说道:将来,无论谁是新君,别忘了,凤阙宫的苏皇后可都是名正言顺的母后皇太后。
赵邪月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几,又道:不过,皇上要是提前“殡天”,孟妃娘娘要是母以子贵,说不定将来那是与苏皇后的母后皇太后平起平坐的圣母皇太后。”
孟妃目视赵邪月,竟没想到眼前不起眼的这个女子竟然有这般心思,孟妃开口道:“翾王妃,你好疯魔的心!倒是本宫小看了你。”
赵邪月平静的说道:“孟妃娘娘聪慧,前几日三言两语就让能让贺褚瑶在满朝文武、亲贵面前与我打斗,娘娘久居深宫,没点手腕怎么太太平平至今,我相信孟妃娘娘你的实力。
赵邪月目光落在孟妃的腹部,笑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未来的-圣母皇太后!”
孟妃眉心一皱,总觉得赵邪月说的不太现实,天方夜谭一般。
孟妃摇头说道:“皇宫内,皇上的膳食,都有皇上贴身的大太监李焎亲自自打点,若说“病”从口入,皇上“暴毙”,这点,几乎办不到!”
赵邪月见孟妃虽然口中说办不到,但是孟妃的心却对圣母皇太后一事起了心思。
赵邪月知道孟妃是明白人,继续说道:“三皇子歿了,皇上近日心情定是不大好,人嘛,有软肋,自然就有趁虚而入的机会,这个要看孟妃娘娘你的手腕儿了。”
孟妃还是觉得事情太过突然,而且难度十分巨大,口中的话也透着十分的不自信,喃喃道:柳妃与皇上青梅竹马,柳妃失子,怕是皇上日日在柳妃的祈年宫,本宫哪里寻机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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