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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一情敌(7)


  溯溪不再在冥界惹麻烦,和扶宴碰上的时间减少,冥界也没出现什么大乱子,逾白过了一段还算清闲的日子。

  但这种清闲并没有维持多久。

  逾白又一次处理了冥界事情,掐着时间离开冥界躲开扶宴,却是才到地方就看见了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扶宴?”

  还有溯溪。

  逾白顶着溯溪的白眼,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好巧,你也到这来。”

  扶宴打破沉寂,凝滞的氛围却没半点松动的迹象。

  溯溪恨得牙痒痒——什么好巧!明明就是跟着来的!

  逾白嘴里发苦——他都躲成这样了,还是躲不掉吗?!

  三方大佬中,只有扶宴心情十分不错。

  在他们几人相继成为一方主宰后,他极少往这些低等位面来,如今再临,竟有不小触动。

  他提议着去吃美食,这些事上溯溪一向听他的话,再不爽逾白与他们同行,也没反驳,逾白根本没有表达意思的机会,已经被扶宴拉着进了酒楼。

  “你们——!”

  溯溪恶狠狠瞪着前面俩人交握的手,那俩人竟都没反应,溯溪自己在外怄了半天,气势汹汹冲了进去——

  里面的俩个已经开吃了!

  “太过分了!”

  他在大厅咆哮着,本就因为扶宴出现而备显寂静的酒楼,一瞬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除了大快朵颐仿若耳聋的某美人,酒楼的人都看向了他。

  逾白有些忐忑,想要站起来,被扶宴按了下去。

  “你还去迎接电灯泡啊。”

  逾白:……?

  电灯泡?

  那是什么?

  扶宴没懂,和扶宴几人一起闯荡过其他位面的溯溪却是懂了。

  “我,电灯泡?”

  “不然勒,”扶宴朝他笑,若是往常,溯溪必然已经高兴得跳了起来,而如今只是一脸冷然,“电灯泡从来没有电灯泡的自觉啊。”

  话没听懂,紧张的氛围逾白还是感受到了。

  短短一瞬间,酒楼只剩下他们三人,就连掌柜也因为受不住这股压力,被小二搀着走出了茶楼。

  “那个……”

  “你闭嘴,”溯溪嗤道,“我和小妖的事不用你掺和。”

  逾白嘴里心里齐齐发苦。

  这俩祖宗的爱恨情仇他已经知道了,如今卡在中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和你有什么事?”

  偏生这个时候美人祖宗还要添乱!

  “逾白可说过娶我的,我和你要真有什么……”

  轰然的声音打断了扶宴的话。

  扶宴起身,他身下的长凳在他起身那刻咔嚓碎裂,纷飞的木屑被隔绝在他周遭一寸之地。

  外面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

  溯溪指向逾白,“打一架吧。”

  逾白:……?

  那次的碰面最后以逾白溯溪俩俩重伤落幕。

  时询被控制不住场面的扶宴找来救场时,俩个伤员已经灰头土脸离开。

  时询盯着扶宴看了半天,扶宴耷拉下脑袋,有气无力道。

  “我错了。”

  他没想过闹成这样。

  没想过让逾白和溯溪结仇。

  只是漫长的时间里太过无趣,好不容易寻了乐子,想要好好逗弄一番,哪曾想……

  “我会解决的。”

  时询对他的话抱着怀疑的态度。

  扶宴却是意外坚定,且很快就做出了行动,那时候时询甚至有些欣慰,惹事的熊孩子终于懂事一点了。

  那时候的时询还不知道,现在的这点欣慰没过多久就成了悔恨。

  怎么就敢相信熊孩子的话呢?

  莫名其妙被人记恨,还被打得如此狼狈,逾白再好的脾气也生了火气,若不是脑子里还有一根弦绷着,向冥界开战这种事他必然是做出来了。

  他等着,等着溯溪先耐不住性子动手。

  那个时候,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和魔界干上一场,就算燃姐回来会生气,也不能尽然怪在他身上。

  真是可笑。

  那人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一走就是数百年,他受了这般屈辱,第一个想到的竟是她的立场。

  逾白将阎王殿众鬼赶了出去,捂着眼睛,嘲讽般笑了起来。

  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扶宴隐在暗中,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他很想出去安慰一下他。

  但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出去,结果显而易见——逾白会揍他。

  他并不想和逾白动手。

  逾白在阎王殿中坐了许久,扶宴在暗处,陪着他,逾白离开后,想要离开才发现双脚竟发麻了。

  溯溪含怒回到魔界,一刻未缓操练起魔界的崽子们。

  能得到魔界大人的操练,让魔界崽子们都很高兴,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第一天的时候,崽子们欣喜若狂,第二天,崽子们兴致不减,第三天,崽子们面色惶恐……

  魔君大人像是有无穷尽的精力,一日复一日,累瘫了一批又一批,自己仍旧生龙活虎的。

  扶宴的到来,魔界的崽子们终于看到了生的希望。

  在魔界素来不受待见的扶宴,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魔界的热情。

  魔界的子民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欢迎着他的到来,扶宴突然就有点想转身跑。

  这态度也太诡异了吧?

  溯溪没有见他。

  但也没再像之前一样要谋杀崽子们一样操练魔界的崽子,于是碰了一鼻子灰决定隔日再战的逾白被魔界崽子们热情的留了下来。

  溯溪是晚上过来的,在扶宴床边坐了许久,悬在扶宴脸上的手最终没有落下,屋中只余一声悠长的叹息。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逾白还是躲着扶宴,不再偷偷摸摸,而是明晃晃的避着,他这样的态度仿佛无声承认了‘负心汉’的名头,逾白听着他们想议论,神情没有波动,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到——负心汉就负心汉吧,能避开那俩麻烦就好。

  扶宴去过魔界后,没俩日溯溪便带着赔礼到冥界来,煞有介事却没半点真诚的向他道歉。

  溯溪来得声势浩大,面子上又做得无可挑剔,他只能憋屈的认了这个道歉,看溯溪连带着扶宴越发不顺眼。

  他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接触。

  他想躲,偏生有些人硬要往他身边凑。

  逾白冷眼瞧着又一次跟着他到低等位面的扶宴,脸是冷的,心里却是怒火翻滚。

  “妖主大人真是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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