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黑绝
九尾缩在角落，心惊胆颤看着两个宇智波斑用体术硬拼。
交缠着的两人在半空中分开，斑扎着马尾的发绳已经在刚才的战斗中断裂了，一头次次的秀发披下来，和对面的宇智波斑有着异曲同工的相似。
宇智波斑此时的心情坏极了，先是被人召唤出来，又不由分说的被塞了一脑袋陌生的经历，纵使他可以说这是人为编造的，可他心底居然隐隐相信了这或许就是真实的。
这是一份直觉。像他这种程度的人，直觉一般都不会出错。
但也是因为这样，宇智波斑才觉得不能接受。
明明是他造出来的黑绝，为什么会摇身一变成为辉夜姬的第三个儿子。宇智波家地下的石碑居然是被篡改过的，难道他一直以来做的都是错误的吗。
他追求的世界，真的无法存在吗？他选择这条道路，只是为了建造一个理想中的世界，既然无法如愿，那他之前做的一切又算是什么。
宇智波斑快速近身到斑身边，一拳打向斑的面上打去，力道之大可以撕裂空气，发出呼哧的破空声，斑丝毫不用怀疑，这一拳如果打在她脸上会发生什么。
她没有躲闪。
抬臂挡住这来势汹汹的一下，她弯膝就朝宇智波斑的下三路攻去。宇智波斑也是个男人，虽然秽土之身没有痛感，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拉开距离。刚想开口嘲讽一番就看见对面的女人已经摆好了豪火灭却的印。
轰。
狭隘的山洞里灰尘碎石纷纷扬扬的落下来，宇智波斑烦躁地用手挥开眼前萦绕不去的灰尘，一身戾气看得听见响声进来的狐之助不寒而栗。
狐之助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后腿贴到一个热源，紧接着它就看到那个男人朝它看了过来。
脚下一空，狐之助被人拎着跳到了远处，刚才它所站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深坑，看得狐之助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
它四只爪子紧紧抱住斑的手，两只眼睛里眼泪泡要掉不掉，看得人怪可怜的。如果有爱护小动物的人在这，一定会好好捋着它的毛，安抚它。
可在场的人没一个是心慈手软之辈，与它同族的九尾还在角落默默看着事情的发展。
斑叹了一口气:“别生气了，现在知道还不算太晚。”
她把抱着她手的狐之助扒下来，给宇智波斑丢过去:“有什么事你问狐之助，它好像是什么时之政府的人，你的事都是它告诉我的。”
宇智波斑本来还想给这只狐狸来一个火遁，听到这话他把手放下来，单手接住了狐之助。
他挑眉看着这只狐狸，眼中的危险不似作假:“她说的是真的吗？”
狐之助泪眼汪汪:“是、是时之政府嘱咐我带给樱小姐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宇智波斑又看向疑似另一个自己的斑:“樱？”
斑解除了变身术，小姑娘的身体显露出来，端的是青春飞扬的少年人风采。
她摊手:“死了之后再醒来就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春野樱’是九尾人柱力的队友，昨天我把九喇嘛从他身上已经剥离下来了。”
宇智波斑嗤笑一声，捏紧了狐之助脖子上的肉。
斑道:“你现在能联系上黑绝吗？”
宇智波斑心情又不美妙了，黑气一缕缕的从他身后冒出来:“那个叛徒……”
斑招来九尾，抱起来放肩上和他商量:“你现在肯定很不甘心吧，不过轮回眼在漩涡长门那，带土那个小子也只有一只写轮眼，你现在去找谁都会打草惊蛇，还不如直接叫来黑绝。”
“扉姬研究出来一种可以把人复活的术，到时候就让黑绝作为你复活的养料吧。”
宇智波斑没有拒绝，他面色古怪:“扉姬？”
斑没给他说另一个世界的事，他现在疑惑也是很正常的。
“这个世界扉姬好像叫千手扉间来着，当年柱姬和我去旅游，村子就交给了扉姬和泉奈一起打理，反正都是夫妻俩的，就算意见不合，一晚上过去也就没什么事了。”
扉姬个人属于比较激进派的，虽然人有理智，但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会脾气不好，这时候就要泉奈出面去安慰了。
宇智波斑感觉牙有点疼:“你说柱间和千手扉间都是女的？泉奈还娶了扉间？”
斑完全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对啊，他俩关系可好了，不像……”她斜眼看了下宇智波斑，呵呵两声:“连泉奈都看不好，你说你有什么用。”
宇智波斑虽然很想出手再打一架，但这件事确实是他不对，没有好好保护好泉奈。
他学着斑，把狐之助也放在肩上，沉默不语，吓得狐之助把求助的眼神一直往斑那看。
“我和黑绝有一套特殊的联络的方式，现在联络过一会他应该就会到。”宇智波斑说完，皱眉:“他速度挺快，跑了怎么办。”
斑指了指自己:“看这，学过漩涡家封印术的人，当时我跟着柱姬学的太多，差点被漩涡家强逼着去联姻，不过还好当时我已经有订婚的对象了。”
宇智波斑大惊:“你结婚了！”
“当然。”斑鄙视的看了眼他:“谁像你，多大人了还不知道为家族做点贡献，挑个小家族好拿捏的，摆在家里一摆脱了家里长老们的逼婚，二证明了我和柱姬只是纯洁的友情，三我还为家族做出了贡献。”
“啧，宇智波家……”宇智波斑眼中写轮眼不自觉转动。
“好了好了，多少年前的事了，不提了。”斑觉得自己在见了这个世界的斑后，就突然话唠了起来。
不过他确实也挺让人操心的，被人骗了那么多年，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斑示意宇智波斑开始联络黑绝，她则在洞口开始画阵。大致轮廓有了之后，她把九尾的尾巴一拽:“来，给上边弄点你的体/液。”
九尾一惊，九条尾巴纷纷露出来捂住自己下面。
斑忍无可忍一巴掌呼它头顶:“血！尾兽的血，懂？”
宇智波斑在一边发出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笑什么笑，杠铃。”
“女人！你说谁是杠铃呢！”
“谁应说谁。”
“火遁！”
最后两人和平休战了，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斑几乎在洞里所有能画的地方都画了，只不过也可怜了九尾。
幸好尾兽是由查克拉构成的，否则九尾就很可能是第一个失血过多而亡的忍兽了。
……
黑绝到的时候，宇智波斑坐在外道魔像前边的椅子上，等了不少时间了，他抱着狐之助没给黑绝一个好脸色。
“怎么来的那么晚。”
黑绝暗骂他事多，又小心翼翼的刺探:“带土那离不开，你这是……被谁召唤了？”
宇智波斑冷笑一声:“已经死了。”
黑绝这才放下心。然后他又听见宇智波斑问:“计划进行到哪了？”
黑绝没有隐瞒，说了这几年带土的所做所为，末了补上一句:“你就放心吧，带土他会完成的很好的。”
可我不放心的是你啊，骗我的小表砸。
宇智波斑‘嗯’了一声，把狐之助放到座上，对黑绝招手。黑绝没什么顾虑的，直接到了他面前。
宇智波斑骤然出手，洞里蓝光大作，刺得狐之助闭上眼睛，等它睁开，就看见宇智波斑手里的瓶子里装着一瓶黑色液体。
那些液体此时还不停的在瓶内窜动，似乎想要找到出口。
斑和九尾就躲在暗处，此时已经站在了宇智波斑眼前，她没有用变身术，黑绝只看见九尾的女队友抱着九尾出现在这。
他叫声尖利刺耳:“斑你在干什么！这是九尾！为什么不用外道魔像捉了它！”
宇智波斑说了三个字:“辉夜姬。”
窜动的黑绝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卡着不动，刺耳的尖叫戛然而止。
斑却皱着眉:“没想到黑绝这么菜，他能提供给你的生命力根本就不够。”
宇智波斑想了下，带着斑绕到外道魔像的后面，指着眼前白刷刷一片的白绝大军问:“加上这些，够不够。”
斑点头:“够了。”
于是两人又忙了大半天，把这一大片白绝摞成一堆，又把装着黑绝的瓶子放在白绝中央。
斑指挥宇智波斑站在另一个阵口上。
等一切就位，斑给脚下的阵输入查克拉。
黑绝又开始喊起来，像是才知道自己遇到了大麻烦。
可已经有些迟了，阵法已经启动，白芒一闪，堆积如山的白绝大军和黑绝都消失不见，另一个阵口上，宇智波斑看着已经消失的秽土转生痕迹的手。
一时间像是过了数万个世纪，他恍惚着握了一下手，传给大脑的感觉真实又有力道。和秽土时无痛感无触感的感觉全然不同。
他看向斑，脸上不由得出现一个笑:“谢了，算我欠你一条命。”
斑挑眉:“那我这正好要用到你呢。”
她让宇智波斑去看狐之助:“作为我知道未来的代价，我和时之政府已经签订好了条约，所以……”
斑露出一个笑:“我的本丸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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