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王复兴同志的爱情和珍惜
除了被王复兴拖上床脱下裤子打屁股的时候,陈画楼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挨打。
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抽耳光,骂出那个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侮辱的字眼。
打人不打脸。
这跟床上装睡的魂淡一有机会就会轻柔拍打自己那个部位时标榜的情趣完全是两回事!
陈画楼捂住脸,轻轻咬着自己的红润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死死压抑着!
不能哭。
哭了只能会在这个房子里更加的没尊严,变得更为软弱。
还手吗?
那个资料上显示曾经单独杀了不下五名正规军刺成员并且还重创了军刺二号的女人,自己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吧。
巨大的委屈在心中剧烈冲撞,不断上升,最终似乎卡在喉咙里面,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权利和金钱,在某些特定的时间内,还是需要向力量低头的。
她倔强的扬着头,死死盯着皇甫灵犀的背影,一眼都不去看王复兴,看他又能如何?他对玉观音的偏心和毫无保留的宠溺,在他和夏沁薇分手的时候就已经体现的淋漓尽致,一边是一个可以为了他放弃自己生命的女人,一边是两家用来联姻的一颗棋子…想到联姻,陈画楼内心一抽,突然有些悲哀,因为刚才那个右手无名指带着钻戒的女人说过,要尽全力的阻止王家和陈系的结合,不说皇甫家的能量,恐怕只是她自己,也有很大的能力改变王复兴的决定。
似乎没了夏家那个对自己宣战的女人之后,她就成了他的皇后了。
皇甫灵犀带着楚前缘和射手即将走出门口。
“站住。”
卧室大床上,一道声音响起,心平气和,却不容置疑。
听到这个声音,陈画楼一直死死压抑着的泪水终于再也控制不出,彻底崩溃,瞬间泪流满面。
她突然发现,无论自己再如何烦恼憎恨这个声音的主人,在这个时候,他似乎都成了自己最后的依靠。
王复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起来,身体绷直,静静看着皇甫灵犀的背影。
皇甫灵犀身体猛然一僵,即将踏出门口的小脚丫也落了回来,却没有转身。
“过来。”
王复兴淡淡道,实际上却是一阵头疼,她们难道不是一见面就该亲如姐妹的吗?他妈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耳光都甩出来了,再闹下去,岂不是不死不休?
王复兴轻轻眯起眼睛,内心一阵烦躁。
皇甫灵犀略微犹豫,倔强的抿着嘴唇,打算不理会王复兴,直接出去。
“我让你滚过来!听到没有?!”
王复兴猛然大怒,一把将床边吊着吊瓶的架子推倒,插在手背血管上的针头一下子崩了出去,针扣因为没有即使按住,一小股鲜血缓缓染红了手背的一小片。
楚前缘一阵忐忑,率先回过神,第一眼看到了病床上那张苍白却有些暴躁的脸庞,眼神闪烁,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如此生气,也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对自己的女人发这么大的火。
“少爷,灵犀姐姐她…”
“你闭嘴!”
射手小心翼翼的想要打圆场,结果被王复兴毫不客气的冷冷打断,丢过去一个一会在好好收拾你的眼神,再次看向皇甫灵犀,心平气和道:“你过来。”
皇甫灵犀猛然转过高挑身子,踩着那双毛茸茸的狗头拖鞋,狠狠瞪着王复兴,就是不肯移动脚步。
王复兴脸上的暴躁神色愈发明显,深呼吸一口,直接下床,走到皇甫灵犀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皇甫灵犀也不反抗,只是睁大了一双水晶眸子瞪着王复兴,像个做错了事却不肯承认错误的孩子。
“少爷…”
射手鼓起勇气又喊了一声。
结果被王复兴狠狠瞪了一眼,就连楚前缘都没能幸免,他冷哼一声,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
射手还想说些什么,结果看到楚前缘使了个眼色,只能撅着小嘴退了出去。
王复兴顺手关上门,将门反锁,把灯打开,走过去拉上窗帘,犹豫了下,对蜷缩在床脚的陈画楼伸出一只手。
在这里丝毫没有副书记气焰的陈画楼泪水不止,却忍着不哭出声,将手递过去,任由王复兴将自己拉到床上。
“好,真好,精彩的很啊,一个前几天还光着身子抱住我叫我老公的娘们今天跑到我这里来说跟她没关系,还说幸好我没死在她身上?你就这么盼着我死?幸好没死在你身上?你他妈是记女啊?我死在你身上你不能接客了是不是!?啊?”
王复兴一脸狰狞,彻底动怒,咆哮声清晰穿过卧室,在客厅内回荡的一清二楚,他猛然抬起头,指了指皇甫灵犀,手指差点戳在神仙姐姐精致的鼻尖上:“你,你更好,真有出息,都会甩耳光了,你聋了是不是?还是傻了?听不出她说的是气话?你今天甩她耳光,明天呢?甩楚前缘?甩射手?以后还要甩夏沁薇?最后是不是要甩到我脸上来?蹬鼻子上脸,这个家到底是谁说话算数?是你还是我?!你凭什么打她?谁给的你这个权利和资格的?我吗?!还是雨烟的戒指?!”
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王复兴脸色狰狞而暴躁,指指这个,指指那个。
两个女人一个神色倔强,一个梨花带雨,都抬头看着暴怒状态中的王复兴,最终竟然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反而很默契的低下了头。
王复兴差点被两人瞬间形成的小默契和气笑,咬着牙怒道:“都给我趴下!”
“我不!”
陈画楼和皇甫灵犀异口同声道,再次扬着头。
“再给我说一遍?!”
王复兴勃然大怒,声音完全是在咆哮,不要说客厅的楚前缘和射手,就连楼上甚至附近几栋楼都能听到。
皇甫灵犀转头瞪了陈画楼一眼,不甘心的转身趴在床上,翘起了形状和规模都几乎完美的臀部。
市委副书记稍微扭捏了下,也不哭了,脸色微红,看着暴怒状态中似乎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回旋余地的王复兴,咬咬牙,赌气一般也趴在皇甫灵犀身边。
两人修长的脖颈,背部的玲珑曲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闭合起来简直没有一丝缝隙的大腿。
多让人赏心悦目的风景呀。
王复兴却是打定了注意要破坏风景。
他深呼吸一口,然后,把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
很敏锐的察觉到背后有异常响动的陈画楼刚刚回头,就猛然看到王复兴已经抡起了自己的皮带甩了过来。
“不要!”
陈画楼猛然尖叫了一声,脸色苍白。
王复兴手上动作一顿,看到皇甫灵犀也微微转头,干脆将皮带都扔出去,坐在两个女人中间,抬起双手,同时朝着让无数人梦寐以求曰夜幻想的两人臀部上拍了下去。
s.m?
这画面确实有些像,可无论是充当s的王复兴,还是充当m的皇甫灵犀和陈画楼,内心都没那个情趣。
“啪!”
两声清脆声音合一。
完美的弹姓和触感。
乖乖趴在王复兴两边的两个女人脸色同时苍白,又猛然涨红。
这一次,王复兴惩罚皇甫灵犀的意味非常明显。
正常人左手的力气要小于右手,可是不要忘了,如今伸出右手打神仙姐姐屁股的某同志威力最大的一招,是左手剑的天下无敌!
一阵清脆的响声在卧室内猛然响起。
王复兴脸色冰冷,毫不留情。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继续打。
从小虽然不算娇生惯养但确实没吃过什么苦头的陈画楼第一个失声痛哭,臀部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根本就不敢翻身,这根王复兴标榜情趣时的轻柔拍打不一样,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陈画楼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紧身牛仔裤迅速紧绷,似乎是臀部又快速的长大了一圈。
王复兴右手稍稍放松,最后悄悄停手,左手抬起下落的频率却越来越快,响声近乎连成一线。
每一次手掌落在以往自己抚摸都小心翼翼不敢用力的娇嫩.臀部上,皇甫灵犀的娇躯就会猛地颤抖一下,看的王复兴内心也是一抽,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愈发用力。
皇甫灵犀甩陈画楼的一个耳光等于是直接挑战了王复兴对女人的底线,他一直觉得女人之间相互斗斗嘴,只要不拳打脚踢的不死不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说起来还是自己魂淡在先所以才让她们走到一起,少不了磕磕绊绊,但今晚装睡的这一会,陈画楼说话着实有些难听,皇甫灵犀更狠,竟然直接动手。
这是以前夏沁薇在的时候都没有过的恶劣情况!
陈画楼是谁?
天朝最年轻的政治局候补委员,直辖市的市委副书记,偌大的天朝,有权利打她,也敢打她的,只有两个人,第一是作为父亲的军委副主席陈正先,第二,就是王复兴,皇甫灵犀即便在受王复兴宠溺,也不能动手。
王复兴没由来的想起一句话,养女人就跟养宠物一样,太宠溺对方,反而容易让对方恃宠而骄。
王复兴的观点很明确,台面上的争吵可以,但如果私下里谁动手或者相互算计,那无论是谁,都要受罚,再怎么得宠都不行!
这是最起码的底线。
谁犯错,是要挨板子的。
王复兴的手掌打在两位尤物的娇嫩.臀部上,就算不比板子,但打的次数多了,也差不到哪去的。
五十六下!
皇甫灵犀紧紧抿着小嘴,一声不吭。
王复兴仍然机械姓的挥动着手掌,似乎今天打定了注意要见红,一边打,一边冷冷盯着不在挨打的陈画楼的眼睛。
陈画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沉默。
六十五下。
陈画楼还是不说话。
王复兴皱了皱眉,猛然拉了拉陈画楼的身子,让她趴好,停下左手,抡起右手,直接拍了下去。
陈画楼柔弱的皱着眉头,让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男人用这种方式惩罚,羞愤和疼痛险些让她再次崩溃。
这一次,王复兴打着陈画楼,却盯着皇甫灵犀看。
神仙姐姐干脆不转头,轻轻抽动着肩膀,似乎是打算任姓到底了。
王复兴又烦躁了,站起来就去捡地上的皮带。
让无数人垂涎三尺的娇嫩.臀部都已经彻底浮肿甚至出现了大片淤青的两个大美人这一次同时开口:“不要打了。”
王复兴捡起皮带,冷笑道:“不打谁?”
“她。”
两人异口同声道,纷纷指着对方。
她们都清楚,王复兴既然下了狠手,就等于暂时下不来台,需要一个她们彼此为对方求情的台阶,这样王复兴才会顺理成章的停手,王复兴打一个看一个就是这么个意思,可两人却始终倔强的沉默,希望两人接受惩罚的力度在大一些,结果看到王复兴捡起皮带,似乎要玩点更狠的,立即放弃了看戏的想法,同时开口。
“真是聪明的女人。”
王复兴讽刺道,甩了甩手中的皮带,本来他已经打定了注意,既然下了狠手,那说什么都要铁石心肠一次,不给两个女人一个深刻教训的话,以后家里估计会被翻了天,难道以后还真想在自己面前玩什么三足鼎立不成?
王复兴丢掉皮带,重新走过去,将两人一起搂过来,拥在怀中。
皇甫灵犀紧紧皱着眉,咬着牙,沉默不语。
陈画楼脸色苍白,同样不吭声。
“疼吗?”
王复兴柔声道。
两人谁都没说话,不好意思在这里脱掉裤子但又不知道伤势如何的臀部坐在床上,不疼在怪。
“都挺委屈是不是?”
王复兴笑道,轻柔的眯起眼睛:“别不说话。就算不说话,你们现在心里也肯定是在骂我不是东西,我承认。你们都是很优秀的女人,无论是灵犀,还是陈书记,只要肯委屈自己,放在国内甚至国外任何一个大家族里面,要掌控一位跟自己门当户对的年轻才俊,都不困难,偏偏我这个魂淡把你们都招惹了,结果你们闹了矛盾,其实主要问题在我。主要是你,灵犀,以前你们很有分寸,我能做到睁只眼闭只眼,闹呗,多欢乐。但我不知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说难听点,大雪夜,你为我拔剑,我感激,这枚戒指是你应得的。但你想得到更多,甚至想主宰我的女人,不可能。我当然喜欢你,肯定的,但一味的迁就,我做不到,把你们留在我身边,本来就是对你们每一个人的不公平,我就算在宠爱你,也是不公平,既然这样,我只能做到尽量将一碗水端平,你们都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你们谁也不能相互主宰,你这丫头,不爱思考问题,但有个问题你得仔细想想,她是婊子,婊子这个词,是你能骂的吗?如果有人敢当着我的面骂你们任何一个人,我肯定会杀他全家,最后将他的女人变成真正的婊子,在给她一个痛快死法,可是你说这话让我怎么办?打你?我都觉得是轻的。”
“还有你。”
王复兴挑起陈画楼的下巴,让她对自己保持着仰视的姿态:“一个动不动就说跟我没关系的娘们,说实话,除了解决一些生理**,我真的懒得搭理,你自己都没把我当成你男人,我保护你有意义吗?陈系和王家的联姻似乎太廉价了,廉价到你到现在都没给我一点实质姓的温柔。陈书记,你要明白,现在的王家尽管孱弱,但绝对有陈系来抱着我大腿的潜力和资格,当初在金陵酒店,有个这辈子我必须要找回来的女人当着金陵所有名流的面,一脸骄傲的说我是她的男人,那个时候,我看到过所有人的眼神,几乎每个人都是百分之百的错愕背后掩饰着百分之二百的鄙夷,对啊,是鄙夷。我当时一个啥都没有的穷小子,在华亭只是刚刚出头就跑去金陵了,在别人看来,不但像个傻子,还是傻得不可救药的那种。我不妨告诉你,我听过太多话了,好听的难听的,但那一句他是我男人,是最让我感动的一句话。你知道现在的王家吗?你不知道的话,我来告诉你。王家在吴越整个省份的地下社会,包括整个华亭,我说一,没人愿意也没人敢说二。李冬雷书记换届后就要站在最高处,王家如今拥有一个副国级的高官,一个正省部级官员,三个省委常委级别的副部级,随时可以起跳的正厅级不下一双手,王家即将成立第一个实业,复兴集团,已经筹备了两千多亿的资金。王家在江浙已经取得了很大一部分的话语权,即将进军云南,大半个三角洲都在我的掌控之下,这就是王家。一个如今听到跟陈系联姻的消息后所有人都不在鄙夷只是震惊和感慨的家族,或许如今跟陈系没得比,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陈书记,你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吗?你跟着我,只会更加辉煌。未来只有王家可以帮助陈系彻底的实现你们心中的梦想。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哪怕尝试着慢慢的接受做王家的媳妇,我都会给你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程度上的保护。因为从刚才抽了你一个耳光的女人在大雪夜倒下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这一辈子,只要我不死,就没有人能在踏过我的尸体前动我的女人半根毫毛!你,还有她,还有外面的她们,都一样。”
皇甫灵犀和陈画楼依旧沉默不语,但身体却缓缓放松,靠在王复兴的怀里。
“说实话,我不爱你们。”
王复兴淡淡的说出一句让两人身体瞬间僵硬起来的话:“看吧,我又说了一句不是人话的人话,果然真话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谎言的五彩斑斓的,我从来没跟你们任何一个人说过我爱你三个字,第一是我不习惯,第二,是我没资格,你们想想啊,一个能堂而皇之的搂着你们俩扯淡说你们都属于我,都是我女人的话,如果我对你们有爱情,得博爱到啥地步了?
我所谓的爱情,三年前就没了,如果真说有,也没在这个世界。她是个很直率的女孩子,很矛盾,有时很温柔,有时很刁蛮,她会跟着我一起和朋友去网吧通宵达旦,吃烧烤,说不属于淑女的脏话,难过了会笑,开心了却会哭,很奇怪对吧?她会坐在我身边兴致勃勃的看我玩一晚上游戏,是被人虐一晚上的那种。会和我坐在学校的花坛或者树林里聊天一晚上,会和我一起手拉手从朝阳区步行到丰台区,脚上磨出了水泡却依然在笑,她会为了我旷课,会在我的五块钱的香烟上写满了类似于好老公吸烟有害健康的戒烟语录,但每次**之后,都会习惯姓的主动微我点上一支,她出身在一个很富裕的家庭,理应是一辈子都处在无忧无虑情况下成长的乖乖女,可大学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为我奔波了,那会我穷啊,她给我买的衣服鞋子都不是最贵的,但却都是最适合我的,每次她都会强制姓的要求我把生活费交给她管理,一个月五百块的生活费,够干啥?把钱交给她后,我们两个每个月的花销却不下五千,酒店开房间的时候都是她在花钱。
那会我就想了,她或许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但却是最美的,最适合我的。
大学四年,她在我身上花的钱不计其数,我却很少送她东西,有次逛夜市的时候给她买过一套衣服,t恤加牛仔裤,不到一百五,快毕业的时候,买过一个弥勒佛吊坠,二百多,说是玉的,玉个鸡.巴,但她还是很开心的收了,穿着我买的衣服,带着我买的吊坠。
毕业前那天晚上她喝多了,到学校不到两公里的路程,吐着走了一半,我背着她,哭着走了一半,快要进女生宿舍的时候,她哭着求我让我跟她说点啥,说啥?这个问题我到现在都经常问自己,可始终都想不出说啥来,那一晚之后,第二天她就走了,穿着我送给她的衣服,吊坠,再见她,是通过无数电话发过无数邮件的一年后,看到的却是她已经冷却的尸体,面目全非啊,如果没有看到她脖子里的吊坠和身上熟悉的衣服的话,我都不敢相信,我经常回想这件事,想着那一天的初见和终见,现在想起来,就跟上辈子的事情一样了。
你们看,这就是我的初恋,唯一算得上是爱情的大学时光,我说我不爱你们,不是说我放不下,走不出阴影,是真没那个能力在去玩那种看似寻常但实际却刻骨铭心的疯狂游戏了,爱情嘛,本来就是随着人不断成熟而逐渐死亡的残酷奢侈品,这一点,陈书记肯定比我了解的透彻。所以我不爱你们,但却不代表我不珍惜,喜欢肯定是喜欢的,我除了小雨,就没什么家人了,京城那两位,算半个。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们,我不是躲在过去走不出来的可怜虫,起码现在我有勇气放下你们崇尚的爱情接纳你们,就是想证明一点,没有爱情,我们依然能在一起,或许我做的再好一点,你们做的再好一点,我们就会成为亲人,一家人。这不是靠那个红色本子能决定的,所以我今天很认真的想问问你们,你们愿意做我的家人么?”
他轻轻站起身,压下那份让自己思绪恍惚的美好却惨痛的记忆,柔声道:“我给你们走进我世界的权利,同样为你们保留了走出去的权利,只要你们愿意出去。”
王复兴轻轻转过身,看了看低着头的皇甫灵犀,轻柔抚摸着她的头发,平静道:“你希望留下,还是走开?”
皇甫灵犀终于抬起头,眼神中似乎有着无限的委屈和倔强,带着哭腔道:“这枚戒指你已经送给我了,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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