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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激烈战斗


  神洲新世纪,十二月二十五日,是每年一度的春运时候,也是雪过天晴的一天。

  道路上人来人往的非常之多,纵使是野地里的田埂上,平时连个鬼影都见不到的地方,也是相亲的,谈情说爱的少年男女散步的好地方,足见过年回家的人数之多。

  有一个身穿蓝色棉袄,蓝色外裤,脚穿黑色皮鞋,梳着中分头,浓眉星目,面容俊秀的少年,却是众多少年男女中的一个特例。

  少年名叫王华,纵使是在腊月寒天,头发也是早上起来洗的,显得整个人非常的精神。

  其实他就是不洗头,也是特别的精神,因为长得就是特别的精神,不只人长得俊秀,就是因为一个高挺的鼻子,还有一个相比别人修长了一些的脖子,就把人显得极为的精神了。

  王华在这一天早上离开村子,独自骑着一辆自行车,在人来人往的冰雪道路上,极为胆战心惊地,生怕滑摔倒了,时不时的要用脚支一下路面,滑行着骑了十多里路的行程,到了一个叫做红星镇的集市上。

  虽然这一路行来,在冰雪地面上骑车子非常的吃力,却是不显一点疲倦之意,显示出他超越平常人体能的优点。

  王华到了集市街头,也就是东西南北的十字路口。镇子的集市在路东,王华自西而来,要穿越人流涌动的街口,直接骑自行车穿过,就不合适了,只得下了车子,推着车子行走。

  南北的大道是105国道,是经过红星镇的主干大道。

  南来北往的车辆众多,不论什么样的车辆,在这人满为患的道路上也不能横冲直撞,所以车辆开得都很慢,以勉撞到赶集买东西的人,以及打了一年工,回家过年的人。

  王华推着自行车,在将要穿过马路的时候,从北方开来了一辆公交车。

  王华本来想要直接穿过105国道公路的,突然心生感应,一道温情自心中油然而生,不由得看向了公交车的方向。

  王华抬眼观看的一瞬间,一双如同星辰一样会说话的眼眸与王华的双眼视线瞬间对接。

  一副美得叫王华看到之后就停止了呼吸心跳的绝美容颜,直接印入了王华的脑海之中;精美的五官,完美无瑕,胖一点显胖,瘦一点显瘦,再配着贵族式的发型,弯弯的可以透视额眉的穹丝秀发,每一丝头发,乃至于每一根睫毛,都在瞬间清晰非常地映射到了王华的脑海之中,再也抹不去了。

  这副绝美容颜的主人,有着修长的粉颈,直接说,就是有着与王华同样修长的脖子;在香肩之上披着一件纯洁无瑕的洁白披肩。

  这就是王华在一瞬间看到的绝美容颜的印像,这样绝美的容颜,对于王华的震憾并不太大,因为在王华看来,那就像是镜子中的自己,只是自己太瘦了,面相显得太过倔强阳刚了,如果能够胖一些,再女性化一些,这副绝美的容颜不就是镜子中的自己吗?

  最让王华震憾的是那一双温情的眼睛,好似在一瞬间诉说了十多年的所有话语,诉说了青梅竹马的十多年一起生活的话语。

  那种眼神,似爱慕,似痴迷,好似全世界的爱在一瞬间注入了王华的脑海心田之中。

  王华抬眼观看的这一瞬间,除了看到这副绝美容颜的主人,再没有看到第二个人的身形。

  这个绝美的美人所坐的位置,是公交车的副驾驶位置,整个公交车中的人和物,除了只看到了这一个身影,就连公交车的司机都没有看到。甚至包括整辆公交车的具体形状也没有看到。必定不同的公交车,有不同的形状,连公交车的形状在王华的眼中都陷入了绝对的黑暗里。

  在王华的瞬间印像中,只知道,这副绝美容颜的主人,她是坐在对面而来的一辆公交车副驾驶的座位上而已。

  王华不知道这一眼看了多少时间?

  不知道停止了多少时间的呼吸?

  不知道停止了多少时间的心跳?

  在这一瞬间,更是没有听到其他的任何声音,喧闹的集市街道,在这一瞬间完全陷入了沉寂之中。

  在这一瞬间,世界的时间好像停止了。

  那眼神是那么的熟习,熟习得只有与王华朝夕相处的同心知心之人才会有的眼神。

  那要多少时间才能形成的熟习?是一万年?还是这一瞬间?

  那眼神之中有说不尽的缠绵话语,是天长地久?还是这永恒的这一瞬间?

  现实之中,这一面,绝对是王华与这位绝美的美人在这一生之中所见到的第一面。

  就是这一面,铸就了刹那间的永恒。

  “王华!”

  不知道过了永恒的多少时间?突然听到了一声直呼姓名的呼喊声。

  王华因为这一声呼喊,瞬间收回了心神,扭头看向了声源发出的方向,竟是自己的婶娘。

  婶娘是一名中年妇女,穿着深蓝色的棉衣,站在路边,肩膀上挎着一个黑色的挎包,看到了自己,呼喊了自己的名字,把自己从忘情的时刻拉回了现实。

  王华立即推着自行车前走两步,公交车就与王华擦肩而过,开走了。

  中年妇人道:“王华,你要买什么东西?”

  “买些吃的和用的,我怕回来忘了,一来,就到街上买东西来了。婶子是买菜吗?”王华笑着回答道。

  中年妇人道:“今天给小海介绍对像,他们在街上见了面,然后两个人去街上逛逛去了,相处相处看看有没有共同语言,能不能说到一起。”

  “我的大侄子,你的大鲤鱼,不知道谁能逮到啊?你去年请了一桌的老红人,竟然没有鲤鱼。有多少人要逮你的大鲤鱼?你就是不让逮,这可不行啊。”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就有的习俗。”

  “就是先把人定下来,以后再上学也不是不可以的啊。”

  “看看你啊,去年气得叫你娘给红人往门外推,因为你死活不愿意找对相,你也气得成为健忘失忆的人了,你娘也给气死了,这可不合算啊。”

  王华听了中年妇人唠叨一大堆的话,虽然有些不悦,却是赔着笑脸说道:“你忙着,我要去买东西了。”

  中年妇人反而不悦地训斥道:“大侄子,我要不是你婶子,可不会唠叨你。听不听随你,我的心操到了。”

  “婶子,我是一心想着上学,根本没想着定亲的事情。”

  王华赔着笑脸,继续说道:“我家这么穷,叫我上学都不容易,如果定了亲,过年过节的送礼,我家就送不起。现在的礼都那么的重,定亲的话,过小礼都要多少钱?我家里哪里有啊?”

  中年妇人道:“只要我大侄子愿意,多少人家的女儿倒贴都愿意,就怕的是你不点头。”

  “你可不要像你哥哥,小时候脾气倔强,就是不找对相,最后,好的女孩子都被人家捡跑了,现在娶了一个不好的,三天两头生气。”

  “你哥哥以前要是听我的,何至于此?”

  “好在我没有被你哥哥气死。”

  “你娘就可怜了,生个儿子这么好,天天想着抱孙子,儿子却不愿意找对相,最后竟然气死了。”

  “唉,自古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之事。”

  “你爹也被你气得外出打工不回来了,只要你点头愿意定亲,婶子给你介绍个对相,包你满意。只要你愿意找对相,你爹也会回家过年的。”

  “看看你一家人,现在都弄成什么样子了?”

  王华赔着笑脸,说道:“婶子,我以后的儿子如果能有我的天赋,我穷尽一切也会支持我儿子读书。我先前有过目不忘的天赋,不论多长的文章,看上一遍,最多两遍,就能全部背诵下来。”

  “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老人家抱孙子啊,抱孙子啊,又是吵,又是逼迫的,给我逼迫得都快活不下去了。气恼之下,气出个心脑血管扩张的疾病,差点丢掉了性命。”

  “我以前的天赋不但没有了,还成为了健忘的人了,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一转脸,很多话就会忘记了。”

  “你知道我从家里来到这里多辛苦吗?我每出一丁点的汗,就如同万根钢针刺入了皮肤一般的疼痛。这是我的植物神经错乱所至。全是你们这些老人家惹的祸。”

  中年妇人很不高兴地训斥道:“你就是一个祸害!你祸害了你的家人,祸害了你自己,你还祸害别人。现在还埋怨起别人来了。”

  “你不定亲,叫好多的人操你的心。”

  “只要你把亲事定下来了,谁还操你的心?哪家的女儿还想着你?”

  “你明天不用给前庄的苗子家拍摄婚礼录象了,你要是去了,人家苗子就不是主角了,所有去喝喜酒的人全都看你了。人家苗子点名不叫你去的。”

  “你要是我儿子,我非打得叫你答应不可。”

  王华赔着笑脸说道:“婶子,大哥要是明天去当摄影师,那也要把新郎官显得不成样子了。大哥文武双全,又算是成功人士,魅力比我还大呢。”

  “嫂子都快要生孩子了,我听说昨天还有人不知道大哥已经结婚了,要给大哥介绍对相呢。老红人可是在你家里当着嫂子的面,夸夸其谈地说了人家女孩子一堆的好话,最后才知道,原来一直招待老红人的就是我大哥的妻子,把所有的好话都白说了。”

  “大哥曾经也是跟我一样,拥有过目不忘的天赋,都是被你们这些老人家给气败了元气,才会混得如此差。”

  “你们这些老人家,为什么就不能多等个十年再吵闹着抱孙子呢?只需要多等十年,也就差不多了。我们是农村的孩子,从小的条件就不好,十来岁才上学,中学没毕业呢,就被你们逼迫着定亲找对相,然后结婚生孩子。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的过,为什么就不能改变一点点?”

  “我在没有得健忘病之前,学习成绩是极好的,这一得健忘病,我的一切希望几呼全成了炮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逼迫我们?为什么不能叫我们将来自己找对相?”

  中年妇人极为不高兴地训斥道:“婚姻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里容得你们自己做主?等大人都老得不能动了,以后谁给你们带孩子?”

  “婶子,你忙,我要走了。”王华赔着笑脸,说道:“再说话,我会忘了我来做什么的了。”

  中年妇人有些恼怒地训斥道:“还笑?你还笑得出来?”

  王华赔着笑脸,说道:“婶子,我眼泪哭干了,笑不出来怎么办?再哭,谁能理解我?”

  说罢,王华推着自行车,沿着人潮涌动的街道往北边的集市上走去。

  王华到了集市上,从超市里买了一些方便面,饼干之类的东西,又买了一支牙膏和一支牙刷,提着一包货物,推着自行车横穿105国道往红星镇的西边走。

  红星镇以105国道和国道西边的六南河为分界线,东边是集市街道,西边是新建的新农村。

  从王华来到镇上横穿的街道口往北走,每过一百米距离,就有一座大桥横架在国道西边的六南河上。

  在红星镇从南往北数的第三座大桥上,王华推着自行车,走进了银装素裹,透着过年喜庆气氛的新农村。

  新农村的房屋建造全是一个模式,三层的楼房,上有拱顶,盖着青瓦,墙体刷的是青漆涂料。样式与传统的房屋很像,只是多了钢筋混凝土的构架,变成了三层的楼房。

  要过年了,新农村里很热闹,却只限在靠近集市的前面两条街道。

  第三条街道,已经是人迹少见了。最重要的原因,是红星镇的新农村才刚刚建造,许多的新房子都没有住人;其次是过了两条街道以后的地方,听说以前是坟营地,极少有人愿意居住在坟营地建造的房子里。

  由于新房子没有人居住,缺少人气,就连许多少年男女,宁愿去野地田埂上踏雪,也不愿意到缺少人气的地方来。

  或者说,这应该是属于灯下黑的地方,越是热闹的地方,就越是有冷清的地方。许多人都去了集市逛街了,也就不愿意到这种灯下黑的地方来了。

  王华是一个特例,偏偏就来了这种灯下黑的地方。

  王华推着自行车走到第四条街道的时候,正要从第四条街道往南拐弯,从南方的道街道上迎面奔来了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名头戴大红色的帽子,罩着大红色的口罩,身穿大红色的高领长袄,大红色的裤子,大红色的靴子,大红色的手套,整个人的身上是一身的大红色冬装。

  由于整个人都在大红色的冬装包裹之中,加上帽沿和口罩的遮掩,只能通过其身形和其耳鬓处黑亮的秀发,判断出这个红衣人,是一名少女。

  在红衣少女的身后,追着两名少年男子。

  两名少年男子都留着爆炸式的刺头,身穿紧身短袖的大红色衬衫,大红色短裤,大红色靴子。

  在他们白净的肌肤上,一个纹着青龙纹饰的纹身,一个纹着朱雀纹饰的纹身。

  他们极像是一对兄弟一样,都非常的健壮,膀臂上露着爆炸似的肌肉。

  在这冰天雪地里,突然看到两个身穿单衣的少年男子,就是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装扮视觉;加上他们的纹身,更是叫人一看就会认定不是安善良民。

  王华看着这一逃二追的三人从身边跑过,并没有停住脚步,依然是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只是在三人跑过去之后,扭头看了看三个人的背影。

  王华这扭头一看,一逃二追的三人全都似有感应,在前面逃跑的红衣少女,在十字路口绕了个圈,快速躲闪过两个纹身少年男子的抓捕,直接跑向了王华身边。

  “大哥救命,这两个坏人要打劫我。”红衣少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求救道。

  说着话,红衣少女躲到了王华的身后。

  两名纹身少年男子追捕少女,也追到了王华的身边。

  纹着青龙纹身的少年男子长着一双龙眼,鼻子较大,在额头眉心纹了一个草书的龙形纹饰,像一个草书的“王”字,满脸的煞气。

  龙眼青年气极败坏地一指王华,喝叫道:“你这个凡人蝼蚁!快滚开!不要管我们的闲事!”

  纹着朱雀纹身的少年男子长着一双丹凤眼,鼻子较为高挺,脸庞较为刚毅,在额头眉心上纹了一个火焰形的纹饰。看神态,竟然是非常憔悴的样子。

  丹凤眼青年看到王华一直扭头注视着他们,在吃惊的同时,还能做到冷静,向着王华抱拳道:“这位兄弟,你身后的家伙是一个盗贼,她偷盗了我们的宝物,我们必须抓她回去,叫她交出偷盗我们的宝物。”

  “朱焱,这一个凡人,何必放在眼中?纵使他以肉眼凡胎之身能够看到我们,他又能做什么?敢阻挡我们抓捕盗贼,就是找死。我木森成全他,送他去轮回。”

  纹着青龙纹身的龙眼少年叫嚣着,纵身跃起,探右手,五指抓扣,直向王华的脖颈抓下。

  王华是推着自行车的,在十字路口拐弯往南走,站着的身体正面是向南的,由于扭头往三人跑过的背影看,就是扭头往北看;在三人跑回来的时候,王华也只是把身体正面侧转成为西方,扭头往北看,变成了侧面看视。

  纹着青龙纹身的少年男子,也就是自称为木森的少年男子,将要抓到王华脖颈的时候,王华猛然抬右脚,一个侧踹,只把纹着青龙纹身的少年男子木森,当胸踹出两丈多远,直接摔倒在雪地里,还滚出一丈多远。

  “木森,你怎么回事?怎么被一个凡人一脚就踹开了?”

  纹着朱雀纹身的丹凤眼少年男子朱焱吃惊地问道。

  朱焱不问还好,这一问,就等于羞辱了木森。

  木森一个青龙抱玉柱,两腿一绞,像是一个旋风似地从雪地上飞跃而起。

  木森再一个飞身跃起,直向手扶自行车,以金鸡独立式站立的王华面门直踹。

  朱焱的这一式飞身直踹,前踹的是右脚,相当于用右脚打头阵;不论是否踹到对方的身上,蜷曲的左腿左脚都能做到在护住裤裆的同时,给对手进行二次打击;再加上两个架开的拳头,可以给对方进行三次打击;这一招一式极难躲闪。

  王华在木森的右脚飞踹到面门前方五寸的时候,猛然一个后仰身,双手同时放开了自行车,再双手握拳,以冲天炮的方式,直向上方冲架木森踹到面门的腿脚,同时右脚以朝天蹬的招式猛然踹出。

  这一式三招,双拳同时击打在了木森的小脚肚子和大腿弯处,右脚更是踹在了木森左腿的迎面骨上,一这招硬撼,直把木森往高空击飞开了。

  在王华硬接木森这一招的时候,因为一个猛然的后仰身,后脑正砸在了站在身后的红衣少女的前胸上,若非红衣少女前胸较为柔软,不知王华的脑袋是否能够承受得了这一次撞击?

  红衣少女被王华的脑袋猛然砸到了前胸,虽然危及关头极力往后躲闪,还是被王华的脑袋砸到了。只是王华因为救她,她纵使恼羞成怒,总不能在王华为她拼命的时候,还要出手攻击王华吧?红衣少女虽然不能攻击王华,却是可以离开王华,也就是向远处退开。

  这是同时发生的事情,木森被王华硬撼之力击向了空中。

  木森于空中变招,以居高临下的旋风脚,再次向着王华的面门攻来。

  王华以旋风脚相迎,以此陷入了车轮战。

  木森以居高临下之势,总是以左右旋风脚攻击,王华也只能以左右旋风脚相迎。

  朱焱看木森和王华缠斗在一起,立即奔向了红衣少女,要抓住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才要远离王华,看到朱焱抓她,立即返身跑到了王华的身边,以王华为屏障,与朱焱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抓捕游戏。

  朱焱绕着王华追着红衣少女跑了一圈,在王华的自行车摔到在地上的时候,立即一个扫堂腿扫向了王华还没有落下的旋风脚。

  王华在危及关头,一把抓住了红衣少女的肩膀,以红衣少女为支点,把本来将要落地的旋风脚的右脚硬是抬了起来,左脚本来要与高空中的木森踢出的旋风脚相击的,关键的时候硬是直接下劈躲开了。

  王华的左腿下劈,右脚上抬侧踢,一脚踢中了木森叉开的腿裆,只把木森踢得惨嚎了一声,又摔倒在了刚才摔倒的地方,双手捂着腿裆的部位,接连滚出了一丈多远。

  王华的右脚把木森踢开的同时,朱焱的扫堂腿扫了个空。

  下一瞬间,王华的左脚落地,只是朱焱用的是连环扫堂腿,眼看第二腿扫击,就要击中王华的左腿。

  王华抓着少女肩膀的手臂猛然用力一拉,把少女拉向了他,同时,王华也借力跃起,左脚抬起的瞬间;右脚下劈,以旋风脚的外摆之力,踹向朱焱的脑袋。

  朱焱路地打滚往外躲开,王华也因此得以落地。

  王华落地的时候,被拉的红衣少女正好与王华撞了个满怀。

  朱焱路地打滚往外躲开了王华的攻击,这紧张之极的战斗就告一段落。

  王华与红衣少女撞了个满怀,这只是出于激烈战斗的需要,又是巧合所至,这一撞,只叫二人立即相互分开了。

  王华与红衣少女都是羞得满面通红。

  王华因为心脑血管扩张的疾病没有痊愈,经过了激烈的打斗之后,全身的血液沸腾,加上与少女相撞满怀,害羞所至,整张面孔是满面通红。更是因为血液的沸腾,导致了原来瘦瘦的面孔,开始因为毛细血管的充血而肿胀了起来。

  先前挨了王华一脚的木森,才一停止滚动,就嚎叫道:“该死的蝼蚁!我要杀了你!”

  红衣少女虽然和王华相撞满怀之后分开了,却是迅速地又躲到了王华的身后,生怕朱焱再要抓她。

  因为两个人都很害羞,也就只是站在一起,没有说话。

  王华经过了激烈的打斗,引动了血液的沸腾,牵动了未有痊愈的心脑血管扩张的疾病,纵使站着与朱焱对峙不动,面孔却是越来越肿胀,病情越来越加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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