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爪子,我还有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家伙并没有在我们接触他的那一天玩弄玛丽安。他在房间里伪装出对那位阿萨辛一往情深的样子,然后再在后面的时间里,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最后又挑拨我跟玛丽安的关系,通过我对玛丽安的伤害以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在前几天晚上对玛丽安进行规劝和利诱,企图破坏我们跟贵方的关系,但我们对法国人的忠诚是忠贞的…”
约翰张口还要说着,但我对这种连话都说得不清楚的人复述整个经过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谁打的!”
“闭嘴!小崽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约翰狗仗人势道。
迪耶哥旁边的法国人裂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然后鞠躬:“是在下。”
我对这种惺惺作态嗤之以鼻,去[***]的贵族风范:“到现在这种地步,你们还要跟我讲贵族礼节。”
“礼貌地对待每一个人是我的自由,哪怕他是敌人,不信,您可以问问地上那位女士。我在抽打她的时候,可是一直保持着我最美丽迷人的微笑。”
听上去,对面那个家伙也是个病得不轻的变态,对于变态,我没什么好说地:“我说过,谁动她一根手指头,我都会报复的!”
“报复?敢问您拿什么报复?”法国人嘴上裂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莫利亚亲王的表达有点问题,但我们都知道其中的意思,阁下是您先动手破坏我们的承诺,这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要埋怨和不满,这只能归咎与您。是您,阁下,是您让她遭受到了这样待遇,哪怕那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您在跟我们耍小心眼,这便是您的不对。现在打她一顿便是要告诉阁下你,你得好好地,安分守己。若是你不好好工作,就会有人要受到惩罚。知道吗,比起你漫不经心的态度,你的小母狗可是很敬业的小宠物。不管我们怎么打她,她都无所谓,但一听说我们玷污她的贞洁,她就怕得不得了….听着,罗马人,下次你再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的小母狗体验一下野生公狗的滋味,这年头,没人养,只靠尸体为生的野狗多得是!”
“是啊,你拿什么报复?野狗、土狼害怕狮子是因为狮子的牙齿和爪子比野狗、土狼锋利,但面对一只没有牙齿和爪子的狮子,野狗和土狼还有理由去害怕吗?而且你是狮子吗?”法国来的变态哈哈笑着抽出一个手帕,捏着兰花指抹了抹额角,“哎呦,真是的,怎么我自己说了一个这么好笑的笑话,我脸上的粉状又要重新涂抹了。”
“没错,你要兵没兵,要权没权,还现在在我们的地盘里,居然口口声声还说报复,真是天大的笑话!”
“有资本的说报复,会让人颤抖,而没有那个资本的人说报复,只会被人当成笑话。”那个从开头到现在都滔滔不绝的家伙越说越是得意,他走上前来:“尼基弗鲁斯阁下,你也该清醒了吧。为了保证您今后不再犯相同的错误,我觉得您很有必要按照我们说的做!首先!您的护卫必须被打发掉,若是您无法打发掉他们,我们会帮你打发掉。不管是谁。其次,以后您的安全将会由我们负责!还有,那个萨克斯,那个从凡尔赛出来的叛徒,您得配合我们把他挖过来。但您得先把他身边跟着的那几个尼德兰人给去除掉。”
看着不断靠近的法国人,我等待他的靠近,因为有种愤怒,叫做怒发冲冠,也有种愤怒叫做,冲冠一怒为红颜,当然更有一种愤怒叫做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他们要解散我那些护卫,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去驱赶!
而他们敢对阿萨辛用刑还不是因为我一退再退,再三隐忍!
现在,我忍无可忍了!
“你冷笑什…?”
法国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抓住了他的脖子!
“啊!”
手掌传递到大脑的忠实触感,让我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因为我得偿所愿地掌握了这个杂碎的命脉!
我松了下手掌让那个法国人发出临死前的哀嚎:“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
“我们会杀了你!”
“是吗?”
不是吗?
当然不是!
法国人可是还有要用得着我的地方!
五指紧握,趁着法国人反应过来前,左手一个上勾拳打到了法国人的下巴,他猛地受到一个重击,脑袋受到里的作用跟着就是往后一撞,牙齿撞到了嘴唇上,血顿时遍布下巴。
因为重击而头晕目眩好像知道我是来真的,他感觉到恐惧了,但他晚了,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上勾拳的下巴重击让他法国人短时间丧失了还手能力,我放开他,便双腿直接跪在地上,只不过由于还有意识,他摇晃了几下坚持住,没倒下去。
这正合我意!
左右两手按在了他的嘴巴边,望着那个家伙惊恐不已的眼神,我瞬间发力猛地一扳,只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手上的法国人受到剧痛直打哆嗦,我放手一推,他便倒在了地上,哀嚎了几下之后,他挣扎着向他的同伴们爬去,不过我想那些法国人看到一个人的嘴巴两边被硬生生地撕裂,下颚又卸掉的样子应该会很惊恐。
果不其然,四周的法国人原本被我刹那间过激反应惊讶才刚反应过来,一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鬼脸直接被吓得倒退好几步。
“救我..!救我!!!”
含糊不清的叫喊在室内回荡着,我从后面走上去,一脚踏在那个家伙的脑袋上,一脚,两脚,三脚!
人的头骨就是硬,怎么就踩不碎呢!
算了,踩不死,踩成智障都可以了!
到下一个!
看向了那个娘娘腔,我决定吸取教训。
可能是被我吓到,又或许是那个法国娘娘腔觉得与其等其他人来救,不如自救,他不知死活地拔出刺剑冲了上来。
于是,他在下一秒绝对会后悔这辈子做错了的三件事,第一,变成娘娘腔,第二次,冲上来,第三,胆敢在惹恼我!
双手一用力,法国娘娘腔的手就被我拆掉,手臂以常人所不能做到的程度弯曲到了胳膊后方,刺剑也掉落到了地上。
“哇啊啊啊啊!”他发出女人绝对叫不出的哀嚎。
但下一秒,惨叫声犹如被阉掉一般,忽然停止了,因为我膝盖一弯顶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蛋蛋应该很痛,我松手,那个法国娘娘腔就摔在地上,双手捂住捂住裤裆,直打哆嗦,口中不住地发出哀嚎:“哇啊!我要整死那条母狗,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啊,好痛啊,快去找医生!啊,你居然有胆子打我!”
鬼哭狼嚎的法国人吐沫飞了一地。
“住手!你想死吗!!!”
有人出声喝止住我。
“死?”我笑了,哈哈大笑,“你们舍得杀我?”
“杀了我,你们敢吗?我怎么说还是罗马帝国的皇子,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塞奥法诺家的直系血脉表面上就我跟亚历山大这两个,杀了我,你们要多少个法国王室继承人为我陪葬?你们有胆量承担起那个掀起那个两国王室继承人暗杀的战争吗?而且,你们到哪里去找人给你们打假仗。要知道,萨克斯的用兵本事并不比我差多少。还有啊,你们今天要是杀不了我,我又是康斯坦丝公爵小姐的丈夫,你们的背后的主子惹得起奥尔良公爵,你们惹得起吗?”
“我是很记仇的人,如果你们要动手杀我,现在动手啊!来啊!没人动手么?”
我走向了法国娘娘腔,他好像也意识到了下面要发生些什么,他嘴里对援兵的呼救越来越大声“卫兵,卫兵,卫兵….!”
在其他人就要冲上来的时候,看着那个因为穿着紧身马裤而显眼无比的裤裆,我抬起脚,在对方惊慌错愕的眼睛里,一脚踩了下去。
“啊!!!”
没错,不是踹,也不是踢,而是用踩的!
我要用这只脚,碾碎他的蛋蛋。
想威胁我,那就先弄清楚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我说,你不是说对任何人都要保持微笑吗,你倒是笑给我看呀!法国人,你的贵族礼节在哪里?笑啊!你倒是笑啊!你[***]的不是犯贱啊!笑啊,你倒是给我笑啊!”
血染红了法国娘娘腔的白色裤裆,估计那裤裆里面的两个蛋蛋和某条东西已经成了肉糜了,而他本人已经两眼翻白了。
抬起头,四周站着的法国人都情不自禁地连连退出好几步。
我朝地上吐出一口口水:“你们以为我不敢报复?你们都以为我是吓唬人。现在,谁站出来告诉我,除了这个杂碎,还有谁动过手!?”
“你够了!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听声音是迪耶哥。
“你们的地盘?你们的地盘又怎么样!以为我不敢杀人?很抱歉,我已经杀了两个!”
丢脸丢大的法国人这时才惊觉不能任由我在这样搞下去,“尼基弗鲁斯阁下,虽然法王说过不能杀你,但不代表你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你以为我不敢?”
抓起地上的法国娘娘腔腰间的刺剑,我按住迪耶哥,他吓坏了似的退后几步。“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你说了很不好的话。按照你的理解,她是母狗,你不是在骂我是公狗?”
“不是啊!”
剑锋一抖,我朝着他的咽喉刺了下去,迪耶哥难以置信地抓住了剑刃,嘴巴动作着,但咽喉里的血液呼呼作响,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
“哦,对了。”我内心猛地冒出一个让我很兴奋很口干舌燥的想法,“反正都是鱼死网破,而且我也预料到你们会有这么得寸进尺的一天,要是我死在这里的话,普鲁士王国会第一时间对法国宣战。谁让我已经通过人向普鲁士的执政传出了遗言。普鲁士的腓特烈在我玩伴的控制之下,就算没有我,我想,两个愤怒的朋友,和愤怒的普鲁士国王以及十万普鲁士军队也有够你们法国人苦头吃的,你说是吗?”
逐渐失去生命的迪耶哥跪在地上,我拔出长剑,一脚踹开地上眼看着要死去尸体,没人回答我:“法国人,敢问,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牙齿吗?那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爪子吗?”
“如果五万人算是利齿和爪子,那信不信下一次你们惹恼了我,我敢说在两个月后,我能从普鲁士拉出十万人,杀到凡尔赛去!!!”
我在罗马是没有什么权威,但在普鲁士…骂了隔壁的,惹毛了老子,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青壮,只要有枪有炮,我都能拉出去干上一架!
利齿,我还有,爪子,也还在!
虽然我不是狮子,但狮子碰到十万人都得绕道走!
“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你们法国人不是想在跟奥地利和罗马大战之前结束尼德兰战场么,我倒要看看,届时是普鲁士王国、奥地利、罗马三国联手同盟厉害,还是你们法国人厉害!现在!告诉我,除了这几个杂碎,还有谁参与了动手打她!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你别乱来!这里是我们的据点!”几个法国人用手铳对准了我。
“有种,你们就开枪啊!来啊!”
“你以为我不敢!”又有一个自称很有种的法国人大叫道。
既然他开口了,那么,那么多个法国人里,我就选他了,抖掉血渍,走出两步,我说道:“你试试!”
其他法国人赶紧退开几步,原来还有点有恃无恐的法国人的立时慌了:“你别动!我警告你!你再上来,我就要开枪啦!”
开就开吧,反正我有钢板在身,50%的几率,就看这家伙打哪里了。
“你以为我不敢开!我真要开了啊!”
“混蛋,鲁瓦派的,你想死吗!”
“白痴,他现在是要上来杀掉我!”
“你杀了他,国王就杀你全家!!!”
“啊啊啊,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这个疯子,我真的要开枪了!你们,你们这几个蠢货,过去拦住他!”
六七米的距离不算远,但也足够让那个口不择言做了出头鸟的法国人一番挣扎,由于有着路易面瘫迂腐的“不杀”二字,我将刺剑挑开他的手铳,再用剑刃架到了那个法国人的脖子上,后者以为我还会丧心病狂地再捅他一刀,结果吓得坐到了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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