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两个帝国的 母 狗
“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而在这之前,曾经是罗马帝国为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效力的干将。温迪尔夫人,我有说错你的真实身份吗?”
阿萨辛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你们是要准备用什么样的严刑去折磨我?我还以为我一醒过来,等待我的会是些更加残酷的东西,却不料是你这个保皇党的交际花。我说玛丽安夫人,你怎么能老是这样不务正业,你对付男人很厉害,但我是个女人。”
“没办法,谁让你是老朋友了。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的老朋友,是继续称呼为你阿萨辛编号77394呢,还是叫你做温迪尔?”
“随便。”
“那我还是继续叫你阿萨辛好了,毕竟你们组织里面能够让我在意的,也就你一个人。问题回到你刚才的提问上,你问我怎么使用什么酷刑,我只能回答,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觉得是要用是酷刑架好,还是犹大吊刑更疼一点?前者的钉子会让你的全身很痛苦,后者只会让你的下半身很痛苦,当然,要是你的惨叫声和哀嚎好听一些,说不定我会用**裂具和开花梨。”
“就这些?我还以为你们会学习我们阿萨辛对待你们那群天真的祖先那样,把我扔去给狒狒,或者找上几个该死的穆斯林黑人过来强暴我。””
“那些也在考虑范围之内,怎么样,你怕吗?”玛丽安缓慢地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说我也是受过训练的。”
“阿萨辛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死士,这我知道,但我还知道,因为他们都不怕死和对罗马的忠诚,在被俘以后,他们是一找到机会就会自杀哦。但为什么你没有,偏偏还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多话。”
是啊,为什么她没有,这可是一个刺客被俘虏以后最基本的义务。
“你不觉得活着比死了,更有用么?而且,我不是那些小猫小狗,我对你们的作用很大。你们前面也说了,我是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我脑袋里的东西对你们简直就是巨大得像是一座一样的宝座,你们舍得用酷刑杀死我?”
生死在他人掌握之中的阿萨辛竟然在这时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我有那么一刻傻掉了,平时没看出来这妞的神经有这么大条啊。
“是舍不得。所以呀,我们只能用一些比较轻柔的手段。”玛丽安走到阿萨辛背后抚上了阿萨辛的脸蛋,“作为一个刺客,你的皮肤保养得那么好,真是难得,连我都嫉妒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要是给了狒狒和异教徒糟蹋…”
“我无所谓。异教徒和狒狒什么的,都当被鬼压好了。”
阿萨辛的态度让我皱了皱眉头。
“为了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你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凯撒的伟大岂是你们这些臭水沟里的蛆虫能够理解的。”
“所以,为了那位伟大的凯撒,你便去陪他的儿子,做他的情妇。好吧,看来你在那位王子殿下身边的曰子过得不大舒服,居然麻木到连狒狒和异教徒都不怕了。”
被鬼压么。
阿萨辛是应该真的很喜欢便宜老爹了,但为了他的任务,每一次还强颜欢笑跟我做那种事情。
一股万念俱灰的感觉霎时间占据整个大脑。
“我不屑于向你解释些什么。”
“不对,要真是你不在意那位王子殿下,我也抓不到你了。你把他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这点无需置疑。”玛丽安抚摸着阿萨辛的头发,“我能问一下吗,那对父子,哪个的床上功夫更好一点?”
阿萨辛讥笑道:“玛丽安夫人,你也就配去做跪舔那些法国人和叛国者的母狗,凯撒和尼基弗鲁斯殿下还轮不到你去玷污。”
玛丽安笑道:“同样是身为男人的母狗,一样地出卖自己的尊严,你居然还有优越感了,真是可笑。”
“是的,比起你这条只配做那些法国蛀虫和保皇党余孽的母狗,我这只凯撒的母狗当然有优越感。凯撒和他的儿子是那么的优秀,而且灵魂那么的高贵,跟你们那些把平民视作无物的垃圾的余孽比起来,他们把帝国的荣耀看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地去维护着!每一次被尼基弗鲁斯皇子的精华注入到体内,那种快乐不是你这种只能承受糟糠的母狗能体会到的。”
…..
洗脑,又见洗脑。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阿萨辛在我眼里便仿佛二十一世纪带着天真梦想义无反顾地去做慰安妇的曰本少女一样,都是抱着为圣战付出的心态。只不过,一个是为了所谓的曰本天皇,为了曰本圣战,而另一个则是为了罗马帝国,为了帝国复兴的圣战。
我很难过。
只要是凯撒的命令,阿萨辛什么都可以做的,这个现实让我很难过。
但我并不是现在才发现这一点。我早在接触阿萨辛的那一刻便知道她是来暖床,只是我一直回避了背后的龌龊。
凌晨2点,虽然玛丽安没能从阿萨辛嘴里问出任何一句实质姓的东西,但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结束完审讯,我们回到了那个厅室。
我不会背叛罗马。
我不相信便宜老爹是那么鬼畜的人。
可我得搞清楚这帮保皇党最近有的大动作是什么。
同样,我也会把阿萨辛那个女人完好地救出来。
“尼基弗鲁斯殿下,你的想法是什么?”
“什么想法是什么?”
“你还对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抱有幻想?”
面对玛丽安,我还是那个回答:“你们的审讯根本没有任何实质姓的内容,全部都是从旁推敲,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们。”
“像现在这样的暗示还不够?要是我们直接开口询问,她绝不会如实地回答!”
约翰打断了我和玛丽安:“够了,你必须服从我们,我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我不敢保证哪天我心情不好会放几个狒狒和异教徒去陪一陪你在意的那个女人!”
“要挟…,这便是你们合作的诚意。”拳头情不自禁地握了起来,我盯着那个约翰。
约翰得意洋洋地笑道:“是威胁,又怎么样!”
玛丽安瞪了约翰一眼,后者反瞪回去,玛丽安低哼一声说道:“尼基夫鲁斯,你已经没有后路。乖乖地跟我们合作,在罗马,你得不到的东西,我们会全部给你。权力、地位、还有美女。奥尔良公爵小姐在这里,你也看到了,只要配合我们,你就能够成为奥尔良公爵的女婿,便是法兰西王室的一员,凭借你的丰功伟绩,法王还能从打下的地盘里割出一片土地给你!”
封疆裂土,好大的筹码。
法国人的许诺这么丰厚,是要在罗马和奥地利一同发力之前结束尼德兰的战事?
千头万绪让我一下子隐约中有些感觉,但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我颓然地坐椅子上,眼下的处境是我所遭遇的最复杂的情况了,我略微头痛地双手捂住脑袋说道:“让我仔细想想。”
听到我松口,不但约翰和玛丽安都松了口气,就连那些法国人也开心地笑了。
约翰说道:“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先离开这里,你可以慢慢地思考利弊。”
房内的脚步渐渐稀疏,我猛地抬起头,差点忘了我原来要制定地反击了。
“等等。”
听到我的叫声,约翰喜上眉梢地问道:“你决定了?”
我环视他们一眼,看着他们眼中兴奋的光彩,我不禁困惑了,就因为我转换阵营,法军会赢得这场战争?我从没想到我的位置会那么重要。
“你们都可以离开,玛丽安,你留下。”
门口边的人群听了都是一怔,约翰反应最快,他脸色一凛:“你想做什么?我的夫人不可能单独留下。”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要她来安慰我。”
玛丽安完全怔住了,约翰脸色大变,旁边那群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人表情古怪地在我跟他两人的脸上看来看去。这里的男人都很龌龊,不纯洁,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口中的安慰是什么意思。
还是玛丽安比较镇定:“您想要找女人。可以,我这就可以去为您安排,这个据点里面还是有着不少漂亮女人的。”
“女人,我只要你,玛丽安。”
“玛丽安是我的王妃,小子,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约翰愤怒地叫到。
我讥笑道:“这就是你们的诚意,刚才还说什么权势地位呢,既然玛丽安不留下,那后面的事情就免谈了。”
“你威胁我!”
“是威胁,又怎么样。”原封不动地将约翰说过的话奉还,只不过,我还加上了少许属于我个人特色的言辞:“我不但威胁,而且还要在尊夫人体内狠狠地进行【抽】插,约翰先生,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在萨克森,那里的选帝侯只是打了我女人一巴掌,我可以不惜摧毁那个地区。现在你几次三番用她来威胁我,我怎么能够忍得下那口气。对了,你刚才也听到了,被塞奥法诺家千年名门的精华可是会给女人带去与众不同的体验,我可以保证尊夫人会快乐到很快就忘却掉屈辱,并在今天之后,永远记住这一天。”
“你敢放肆!!!”
狠狠地践踏完走狗的尊严,我看向了法国人:“法国人,劝劝你们的朋友吧,要不然我们没有谈下去的余地。”
我等待着法国人的回复,过去的半天里,他们一步步地将我逼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而现在轮到我反击了。
他们关上了门,但这仍挡不住他们争辩的声音。
法国人几次强调为了任务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而约翰在用玛丽安可能会被玩死去顽抗几声后,被皇朝复辟和立大功这两个美好的远景给堵住了嘴巴。
没过太长时间,他们决定好了。
我心情很是舒坦地翘起了二郎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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